口吐白沫了,如果迟送上医院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你猜那个给她下药的人是谁。”
李冬根已经听出陆渐红的话有点不对味了,他也想起了儿子李悦诚前一阵子的事情,心跳微微加快,却是平静地道:“谁?”
“李悦诚。”陆渐红吐出这三个字之后,目光盯住了李冬根,“我听说你儿子也叫李悦诚,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李冬根的眼皮子急剧地跳动了一下,道:“陆书记,你的意思是说,是我儿子在你女儿的饮料中下药?”
陆渐红微微点了点头,李冬根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陆书记,我不知道你的根据在哪里,但是这件事我也知道一些情况,悦诚也是受害者,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叫高什么的,都是他搞的鬼。”
陆渐红摆了摆手,道:“不要激动。在父母的眼里,自己的孩子都是最好的,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既然跟你说起了这些,你认为我会捏造事实?”
李冬根看着陆渐红定若磬石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打鼓,只听陆渐红接着道:“那个姓高的叫高德志,他已经交待了,事实根本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
李冬根向前倾了倾身子,道:“怎样?”
陆渐红却是向后躺了躺,道:“或许你会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不过我刚才说了,我跟你聊的是私事,不管怎么样,我们是共事的同事,是京城市委市政府的一把手,任何事情都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影响,所以我才跟你私下谈这件事情。”
李冬根沉默了一下,声音低沉了下来:“你想怎样?”
陆渐红道:“如果我想怎么样,现在就不是坐在这里跟你聊这些了,自然会有人去找他。之所以跟你私下里聊一聊,我就是想知道,你想怎样。加上京城,我们已经在三个地方一起共事了,你也知道,我是一个非常护犊子的人,虽然若水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也因此,我对她的关心更多。”
陆渐红的话里隐隐有一丝威胁之意,不过这丝威胁却是表现得合情合理,作为一个父亲,是不可能吃了这样的哑巴亏而不吭声的,更何况陆渐红?
李冬根沉默了很久,才道:“怎样你才会满意?”
陆渐红淡淡道:“我不想伤了和气。”
李冬根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软肋被抓在陆渐红的手里,可是却又无可奈何。陆渐红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更是一个不做没有把握事情的人,既然跟自己挑明了,那他的手上就拥有铁的证据,忽然间,他想到了刚刚还取笑陆渐红的一个词“坑爹”,只是被坑的却是自己,沉默了一下,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陆渐红微微点了点头,从李冬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并没有领自己的情,反而让事情向另一个不好的方向发展,可是这是陆渐红最委婉的法子了,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会比这个办法更加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