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父亲和二伯在生意方面受到了一些打击,而大哥在军中的位置也受到了威胁,再加上你现在的这个情况,形势变得很难了。”
陆渐红这个阶段没怎么关注政事,听了任克敌的话倒是吃了一惊,道:“怎么会这样?”
任克敌道:“本来大哥想一起来的,不过考虑到你目前的处境也是举步维艰,所以他没有来。”
陆渐红沉思了片刻,道:“现在内部环境和外部环境都不怎么利好,唯一的办法就是韬光养晦按兵不动,至于你父亲和二伯的产业,这一点倒不必太担心,他们经商了这么多年,这点风险还是能抵挡的。”!$*!
任克敌愁眉苦脸道:“陆哥,我也听到一些风声,说高层对你还是寄予厚望的,不过这些说辞没有变成现实之前,你还是要作多方面的打算,等待时机不是你的个性。”
陆渐红道:“这个我心里有数,克爽那边你让他放心,他好歹也是上嘉的省委常委,不是说动就能动的,最好低调一点。”
任克敌对陆渐红有着盲目的信任,陆渐红显得胸有成竹,他也算是定下了一些心,道:“陆哥,那就指望你了。”
陆渐红拍了拍任克敌的肩膀道:“大家兄弟嘛。”
“对了,还有一件事,是你以前的秘书贺子健的。”任克敌跟贺子健相熟很久,“年初一,他爱人去世了。”
陆渐红怔了一下,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也没想到贺子健一直没跟自己说这些,怪不得春节期间贺子健一个电话都没有。
在回去的路上,陆渐红忽然间觉得自己肩头的担子不轻,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核心,如果任老爷子还在世的话,是不可能放任这种情况发生的,也就是说,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自己的这个官职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还担负着其他人的生存空间。自己不当这个官,同样可以衣食无忧,同样可以因为以往建立的人脉关系游刃有余,但是他退出了这个游戏,其他人还在游戏之中,不能因为自己结下的梁子而让别人替他受过。
小高开着车,忽然问道:“陆哥,我很想问你一件事。”
“想问什么?”
“在你知道对你的处理决定之后,你是什么心情?怎么我感觉你的神经像是铁打的一样,似乎什么都影响不到你的状态。”
陆渐红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吸了一口,道:“我沮丧过,也颓废过,正如刚才在吃饭时他们说的那样,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对我作出如此不公的处理。不过悲伤情绪是会被无限扩大的,你向人诉说的越多,悲伤就会越浓,况且这也不是天塌下来了,失去了那些,我至少还有朋友,还有家庭。”
小高侧过脸看了陆渐红一眼,笑了笑道:“厉胜正月十六结婚,我已经安排过了。”
陆渐红道:“那就好,准备一下,过两天我们去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