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窗外人群来来往往,大多都显得没有表情,低头疾行,显得节奏很快。
陆渐红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去审视人群时,这才发现,自己曾经也是这个队伍中的一员。
正沉思间,听得一个女人惊喜的声音道:“陆大哥,真的是你吗?”
陆渐红回过头,笑了笑:“筱惠,这么巧。”
“陆大哥,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怪不得今儿个一早就听到喜鹊叫呢。”周筱惠笑着看了一下陆渐红,道,“我可以坐吗?没有人其他人吧?”
“就我一个人,坐吧,想喝点什么,我请客。”
“点过了。”周筱惠笑着坐了下来,道,“陆大哥,来京城有事儿?”
陆渐红微微笑了一下,没吭声,周筱惠像是想起了什么,道:“陆大哥,最近的报纸我都看了,编排了重安的不少是非,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陆渐红道:“新闻都需要噱头,闹腾闹腾就没事了。”
周筱惠显然不会这么想,前两天婆婆任丹回来,跟公公方诚提到这事,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虽然重安的媒体舆论受到了极大的控制,但是这显然是在饮鸩止渴,任丹还说,这件事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极有可能是一起政治事件,但是具体是什么样的别说任丹不清楚,即使她清楚,也不会说出来。
陆渐红显然不想就这事多说什么,周筱惠也就没有再继续,白开水一般聊了几句,周筱惠的电话响了,跟陆渐红告了辞,在她走后,陆渐红也接到了安然的电话。安然一直是不想打电话过来的,因为她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她哪怕是人脉资源再广,也帮不了陆渐红什么,社会舆论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但是作为陆渐红的妻子,对丈夫的关心显得非常有必要,所以在陆渐红接通电话之后,安然问道:“渐红,心情怎么样?”
陆渐红笑了笑:“我在京城,等候训导。”
安然柔声道:“渐红,我套用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天地之大,终有你施展才华之处,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
陆渐红心头感动,嘴上却是道:“说得这么悲壮干什么,天又没塌下来。”
这时,又有电话打进来,是舒平,陆渐红跟安然说了一声,接了舒平的电话,很快,陆渐红上了舒平的车。
舒平的眉毛凝结到了一起,道:“渐红,对于这件事,我无能为力,跟主席说话的时候,要注意措辞,首长很生气。”
陆渐红的心脏微微加快了一些跳动,道:“舒书记,无论如何,我都谢谢您。”
舒平叹了一口气:“渐红,以我们的关系,说这些没有必要,不过这一次的事件你要凝神以对,这是一道坎,能不能迈得过去,还要综合很多因素。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在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