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话来,也是充满了感情,“裘秘书长和我都想去给您拜个年,又怕占用您的宝贵时间。”
在康平,陆渐红最放不下的就是费江东和裘明让,这两人是自己最贴心的人,由于走得急,并没有给予他们安排,费江东的事情景珊去重安的时候跟他说过,裘明让却是没有说,莫不是裘明让有点发急了?
不过裘明让急也在情理之中,陆渐红想了想,道:“这样吧,今天可能没空,明晚吧,吃饭不一定有时间,找个地方喝喝茶吧。”
费江东自然知道陆渐红的时间宝贵,在康平还好一些,到了重安,平日难得能与家人聚一聚,所以能得到喝喝茶的答复,已经是挤出时间了,当下道:“谢谢陆书记,那我明天跟您联络。”
陆渐红微微一想,又道:“江东啊,这样吧,你看看还有哪位领导在康平的,你帮我联系一下,明晚一起坐坐。”
陆渐红在康平的时候,跟谁比较投缘,费江东自然再清楚不过,当下道:“好的,我马上就去联系。”
费江东心里很清楚,陆渐红的这个举动不完全是跟往日的老战友们联络感情,要自己负责联系,这也是侧面证明与他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断,相信以后自己受到的照顾会更多,心里不免一阵激动。
站在外面抽了一根烟,天还老亮了,安然一行便回了来,那阵容以及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简直把陆渐红吓了一跳,还以为把整个超市都搬回来了,谁不是手中提着七八个袋子,就连小高轩的手里也提了两个小盒子。
“今天安然破费了。”二姐很有些不好意思,除去安然,一共有九个人,七七八八花了恐怕得有三万块,陆渐红笑着道,“花的是她的钱,又不是我的,我不心疼。”
晚上自然又要喝酒,用陆渐红的话来说,晚上喝酒那是醒酒,不然头有得疼了,当然不会喝太多。经此一疫,几人对陆渐红的酒量赞叹不已,以至于刘得利和张雪松这两个姐夫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谈酒色变。
吃了晚饭,刘得利向陆渐红看了一眼,道:“渐红,出去聊聊?”
自从刘得利翻了船之后,在上嘉东山再起,便改变了很多,为人很低调,也戒掉了赌博的恶习,不过他这个样子有点鬼鬼祟祟,陆渐红心里便打了个激灵,不会又出什么差子了吧?
康平的气温虽然比其他城市要高上一些,但是入了夜,还是很冷。灯下,陆渐红和刘得利站在避风的地方,陆渐红抽了口烟道:“什么事?”
刘得利对这个小舅子的印象在不断变化,虽然陆渐红没有张狂的意思,但是面对一个部级官员,哪怕你表现得再亲切,那种无形的压力还是存在的,这种感觉尤其在男人身上有着很明显的体现。
“渐红,这一次你要帮我。”刘得利犹豫了一下,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