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丫头居然是舅舅的孙女,想到那天在燕华大水冲了龙王庙的时候,自己在她的小P股上拍了三下,还是很有感觉的,心道幸好不是早年的自己,否则脑袋一热,那就不大妙了。安然纵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航母,恐怕也不会容忍自己干着这等禽兽那个不如的事情来吧。!$*!
陆渐红心头的龌龊想法别人是不知道的,只道他默然倾听。
薛迎春正要说话,便听到外面一个银铃般的声音脆生生地响了起来:“爷爷,爷爷。”
安然失声道:“舅舅,您这是打算在这里过年啊。”
原来是薛冰心那丫头也赶过来了。好嘛,这下热闹了。
薛迎春笑着道:“不欢迎那咱们可就走喽。”
“安姐不欢迎?真的假的啊。”人未到声先到,薛冰心穿着火红的紧身大衣闯了进来。
“冰心,注意辈分。”薛迎春低斥了一声。
薛冰心瞅了忍俊不禁的陆渐红一眼,道:“我只是拿安姨当姐姐看待的。”
在说到安姨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带着不乐意,陆渐红再也忍不住了,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一个大哑巴。”薛冰心虽然忌惮陆渐红的辈分,但是那天的掴股之恨还是牢牢记住的。
“哑巴?”薛迎春怔了一下,看向了陆渐红。
“爷爷,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上嘉省省长陆渐红啊。”
薛迎春忽在站了起来,双手一拱,道:“原来是你,失敬失敬。”
陆渐红被薛迎春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梁月兰也道:“你这是干什么,他就是国家主席,也是你的晚辈。”
薛迎春的脸上带着尊重之色,道:“月兰,辈分是一码事,尊重是另一码事。冰心把他的事情都说给我听了,真是捏了一把汗,有你这样的官员,是国家之福,社会之福啊。”
陆渐红想谦让两句,但是戏台已经搭好了,只有继续唱下去,只得苦笑几声。
梁月兰赶紧扯开话题,这对兄妹多年未见,今日相遇,自然有很多话要谈。
薛冰心也被安然拉过去问了一些事情,原来这丫头一直在忙着新能源公司的事,一直到年二十九才空闲下来,爷爷一直要到洪山来找梁月兰,她便跟着来了。
陆渐红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实在没法子,只能屈身陪孟遥和高轩去打游戏,可是技术实在太烂,被这对姐弟打得肝脑涂地。
当晚薛迎春爷孙俩没有走,陆渐红去刘得利家对付了一夜,刘得利喜气洋洋,原来是洗心革面,被大姐原谅了。
次日一早,薛迎春带着孙女辞别,陆渐红巴不得薛冰心早些走,这丫头就是个祸害精,在省城都嚣张得不行,如果到了县城来玩,不知道会不会捅出什么大娄子来。
装模作样地送着爷孙俩时,陆渐红接到了周琦峰打过来的电话,他只说了六个字:“你可以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