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自己安排的三个人没了消息,这让他意识到,事情有可能败露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善了,才能让骆宾王不迁怒于自己。虽然自己有一个强硬的后台,但是在这种事上,恐怕也不好多说什么。!$*!
正在想着,电话响了起来,里面传出华秦中恭敬的声音:“韩秘书长,骆书记请您来一趟。”
韩青心头微微一震,道:“好,我马上过去。”
很快到了骆宾王的办公室,骆宾王并没有在批阅文件,更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在茶几上铺了一张宣纸挥豪泼墨。
韩青瞥了一眼,吴兴城阙水云外,人贤德颂千秋,鸢鸣萧萧风四起,仁义廉耻万事休。
诗写得不怎么样,这字更不是怎么样,完全是乱写,一点结构都没有。
骆宾王抬起头来,笑了笑,放下笔来道:“韩青来了。”
韩青陪着笑道:“骆书记好雅兴。”
骆宾王哈哈笑道:“雅兴倒是谈不上,刚刚在报纸上看到人家写书法,一时动了兴也涂了几笔,不登大雅,韩青的字不错,来来来,你也写一副。”
“恭敬不如从命,既然骆书记这么说,那我就献丑了。”韩青接过毛笔,蘸了墨,微微酝酿了一下,下笔如有神,那字写出来力透字背刚劲有力。
当陆渐红看到这副字的时候,不由大叹:“都是字如其人,这字大开大合,很有气势,可是想不到韩青的为人却是烂泥扶不上墙。”
这是一首藏头诗,也是骆宾王经过加工了的,看着吴人这三个字与签名的三个字,虽然一个是硬笔,一个是软笔,可是笔画走势,完全就是一个人的笔迹。
至此,已经完全能够断定,一切都是韩青策划的。
当这个消息传到骆宾王的耳朵里时,骆宾王也是大为震惊,昨晚与陆渐红特意设了这么一个局,他还有点不信,不管怎么样,韩青也是省委秘书长,一个副部级的干部,怎么会做出这种卑鄙无耻之事呢?可是事实告诉他,眼睛看到的只是表象而已。
坐在办公室里,骆宾王陷入了沉思。这个时候,他考虑的倒不是自己儿子被打的事情,相比于江东省整个的发展而言,那只是一件小事,他现在考虑的是该如何不动声色地把这个人弄出江东。
韩青这么做的居心自然是路人皆知,无非是想打破目前的平衡局面,让他骆宾王与陆渐红重新走到对立面上来,这是骆宾王所不能容忍的。从最近一段时间来看,省委省政府是精诚合作的,骆宾王也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反思,自己的狭隘与陆渐红的顾全大局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能重新掌控局面的感觉是非常棒的,再说了,自己的为人自己最清楚,虽然权欲很重,但是还是一个做实事的人。
可是韩青也很有来头,该如何着手将这粒老鼠屎给清出去,而又不影响到大局,骆宾王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