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不参与,不过你自己用什么人,该怎么用,你自己要留心。”!$*!
“嗯,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景珊顿了一下,道,“对了,我也正要跟你联系,这里有一个旧城改造的方案,我一会让人给你送过去,我先不阐明观点,等你看了再说。”
“好。”陆渐红放下了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省政府秘书长杜凡规矩地走了进来,道:“陆书记,景省长让我把这份材料交到您手上。”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以后有什么材料直接交给我秘书就可以了。”
杜凡心中微微一震,刚刚进来的时候,发现陆渐红的秘书不再是以前的孟子玉了,据他自我介绍,叫曲功成,看来也深受陆渐红的重用啊。
“是。”杜凡应了一声,见陆渐红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自觉地离开了。
陆渐红并没有直接看这份材料,而是先拆了信,不过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看到后来,简直有忍不住拍桌子骂娘的冲动。这时,他赶紧抓起桌子上的那杯白开水一饮而尽,这才让他的情绪有所缓和,重新又拿起了这封信,不带任何感情se彩地去重新看了一遍。
信上并没有署真实的名字,只有五个字:纺织厂工人。
信中反映的内容是清江市原纺织厂破产多年,市政府几次改制都没有能获得成功,而后一放便是数年,工人们生活极度窘迫。这一放就是不少年,与大多数的老企业一样,在里面工作的人,有不少都是全家都在厂里上班,有的人把最美好的青春都献给了企业,这也直接导致了他们除了纺织业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一技之长。面对困境,他们只有出去打工谋生活出路。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招商引资也成为一大重要经济抓手,房地产开发更是重中之重。清江市更是如此,经过几年的发展,原来没有人要的纺织厂地皮现在却变成了黄金地段,这让处于困境中的老工人们看到了希望。可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块地皮的拆迁费用低得离谱。清江市商品房的价格在五千八左右,可是开发商给出的补偿价格却只有两千,这让他们很难接受。于是一场拉锯战就此展开。
找到了市政府,市政府说这块地皮与房地产公司的协议中已经说明了,其补偿款由房地产公司全权支付,市政府也只能是协调,这一协调下来显得遥遥无期,这还不算,住在纺织厂的那些工人们家眷们不是今天的窗子被砸了,就是有人莫名其妙地挨了打,前两天还有人出门被车撞了,这让他们感到了害怕。
向市政府反映情况无果,一些人联名写信到省里信访,这封信便转到了陆渐红的手里。
陆渐红放下了这封沉甸甸的信,心却是更加沉重,仔细想了想,他虽然分管信访,但只是一个广义的分管工作,具体的还要分管信访民作的副省长出面,想到这里,陆渐红让曲功成打电话给副省长于海栗,请他与信访局局长沈东来一起过来一趟,而他自己则先拿着这封信去了一趟骆宾王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