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牛哥,你说陆书记会不会跟吕记者GoodbyeKiss?”
“Kiss你个头。”牛达白了孟子玉一眼,忽然促狭之意大生,道,“小孟,过两天章悦跟吕记者走的时候,你们会不会吻别?”
“牛哥,坏死了你。”章悦满脸通红,兔子般逃开了。
牛达摇了摇头,道:“唉,连这点玩笑都害羞,怎么做记者啊。”
孟子玉失神地看着章悦秀丽的背影,痴了一般地喃喃道:“我都还没亲过她。”
这时,陆渐红已进了屋,看着孟子玉的花痴状,不由道:“子玉,你跟我进来一下。”
陆渐红是开导孟子玉的,他看得出孟子玉心中的矛盾和失落,他道:“子玉,爱的最高境界不是紧握,而是放手。靠限制未必就能得到真爱,你不仅要对自己有信心,更要对小章有信心。”
“我已经想通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会尊重章悦的选择的。”
陆渐红笑了笑,道:“我是命运理论,我不大信这个,我只相信,没有努力,便没有回报。”
末了,陆渐红又道:“我想,你也希望看到小章成功,是吧?”
夜已深,雨却来了。风高,无月,只有暴雨!
孟子玉虽然闭着眼,却是睡不着。道理他是明白的,他自己也能说出一套一套来,可是能不能释然坦然,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窗外风雨飘摇,更是增添了心头自哀自怜的离愁之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似乎有敲门声。
孟子玉下床,开灯,开门,门乍开,一个人便扑进了他的怀抱。
孟子玉刚要伸手去推,便听得怀中的章悦呓语般道:“爱我就抱紧我。”
孟子玉像是被点了穴一般,欲推出去的手顿时僵在了空中。
天空一道霹雳闪过,灯光骤然熄灭,门并没有关严,一股强风推开门涌了进来。
风虽凉,血却是热的。
章悦的舌生涩、笨拙,却又带着可不一世的肆虐,用力地搅动着孟子玉的舌,孟子玉已经被解了穴,似乎要将封顿的血液活动开来,那僵在空中的手早已拥住了章悦热情、柔软、火烫的身躯。
再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紧跟着的一道惊雷掩盖住了章悦身体被贯穿时因疼痛而发出的嘶鸣。
风仍未定,雨亦未住,黑暗中掩藏着一阵低低的抽泣,激情已过,孟子玉与章悦紧密结合在一起,抱得更紧:“章悦,无论外面的风有多大,雨有多疾,我永远是你坚强的依靠,永远是你的避风港。”
章悦没有说话,她把宝贵的第一次主动献给了孟子玉,便足以说明了一切,她看得出孟子玉晚上在看向她时目光里的不舍,她只是将头埋在了孟子玉的怀里,深深地!
雨忽然变得更大,风也变得更烈,也不知是在激动,还是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