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林玉清见陆渐红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也就不那么心慌了,直接离去。!$*!
关阳春的电话是在快下班的时候打过来的,表达了与林玉清同样的担忧,陆渐红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话:“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放下电话,陆渐红不由苦笑,面对主要领导的变动,有这样的思想波动是正常的。汪含韵真厉害啊,只露了个面,就让下面人心浮动,乱了阵脚了。
陆渐红虽然说得淡定,但是他也很清楚地知道,汪含韵绝对是个厉害角色,只希望他不要太强势,不要太咄咄逼人。当然,这只是他的希望而已。
临下班,高福海打来了电话,让他晚上过去一趟。
高福海刚刚从鲁寒星的办公室出来,鲁寒星聪明得很,在此之前,他跟陆渐红有过一次接触,该说的也都说了,但是在这个变化之后,他不是没想过再过来一趟,可一来放不下架子,二来也担心陆渐红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所以他直接去找了高福海。
找高福海有两个理由,第一,是跟他分析一下当前的形势,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请他出马跟陆渐红谈合作的事。虽然不知道高福海跟陆渐红之间的关系,但是高福海一到甘岭便旗帜鲜明地支持陆渐红,相信高福海跟陆渐红谈的话,比他亲自出面更有说服力。
到了高福海的住处,陆渐红让牛达先回去,等自己的电话,然后进了门。
经过春节的来往,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度过了那处尴尬期,所以陆渐红也不客气,进了来,自己倒了杯茶,高福海无语,道:“渐红……”
“等一下,爸,让我猜一下。”陆渐红拿出烟散了一根,点上吸了一口,道,“我猜,鲁寒星肯定跟你接触过了。”
高福海点了点头,道:“还有呢?”
陆渐红接着道:“鲁寒星这个人不足信,又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
高福海笑骂道:“就不能说好听些。”
陆渐红笑了笑,道:“虽然难听,但是很合适,明明是自己要争,自己想得到支持,可是却又放不下架子。”
高福海笑了一声,道:“你对这事怎么看?”
“我认为,鲁寒星没有能如愿继任省委书记,应该是个牺牲品。”陆渐红道,“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周琦峰的外甥女跟姜天平的关系恶化,我想,汪含韵的任职里面有吴部长的影子。”
陆渐红的分析很有道理,高福海点头道:“我也是担心这个问题。因为如果是事实的话,你的麻烦会不小。”
陆渐红很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高福海说的显然也很在道理,要知道,他陆渐红的脑门子上可是写着“周”的,吴部长对周琦峰不爽,通过汪含韵的手做点小动作,那也不是没有可能,想想被穿小鞋的滋味,陆渐红牙疼似地吸了口气,因为这势必会影响到他下一步的工作,可是这并不由他的意志所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