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士,维持于国家的尊言,我想我们都是责无旁贷的。”
他说这么正直,这么冠冕堂皇的,可是,秦向暖却是只想笑,是感觉可笑,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别人的,这与国家的尊言有什么关系,她现在不用问,怕也是知道了。
他们一定拿着那个屏风参加什么比赛去了,对了,好像最近是有个比较出名比赛,很多国家都是参架了,尤其是那个国家的,刺绣是华夏国的国粹,可是怎么就成了他们的。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国家,像是那个国家一样的无耻,一样的喜欢掠夺别人,又是喜欢睁眼说瞎话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拿去参加什么比赛的。
白兴奇见秦向暖不冷不热的,心中也是不由的一急,忙再是说道,秦女士,我们先不谈其它的,那幅清明上河图,一定要证明是出自于你的手中,而非是我们偷出来的,不然的话,怕是我们没人承担的起这个责任。那不单是给白家抹黑,也不是给白家人的脸上抹黑,抹的可是整个国家的。
秦向暖还是一幅事不关已的模样。
本来就是不关她的事,她还是那一句,又不是她拿去参加什么比赛的。
“秦女士,”白兴奇再是喊了一句。
“哦……”秦向暖不紧不紧的回了一句。
“你们让我说什么,那是出自于我手,可是……”她真的很抱歉,“那不是我绣出来的,我去了做什么,也是跟着你们丢人吗?”
她承认,自己变坏了,可是她为什么要帮他们,屏风本来就不是他们的,他们硬说成是他们的,没有赢的本事,就不要报那个名,就不要闹出作假的事情来。
怎么,拿荣誉的时候,就是他们的,被人怀疑之时,就成了别人的事情了。
“秦向暖,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年轻的女孩站了起来,张开嘴噼里啪啦的就喊着,“那就是你绣出来的,你在这里给我睁眼说瞎话,我从你这里买回去的时候,秦向梅都是说了,那是你的,你说不是你的,你从哪里弄来的?”
秦向暖淡淡的打量眼前这个化着浓妆的年轻女人,同她年纪差不多,好好的一个姑娘的,非要把自己化成小姐,真的以为那就是好看吗,人真的都是给作死的,显的说的就是这个。
对了,她刚才说了什么,就是她从秦向梅那里买的,哦,原来是她啊,好像是叫什么何娟的,这年头,大家都是娜啊,娟的,丽啊,这名子太大从了,她也没有记住。
难怪她说怎么不认识了,敢情都是因为将油漆抹到脸上去了。抹了这么厚的一层水泥墙,原本的脸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争的脸红脖子粗的,非要将屏风的事,往秦向暖的身上推不可,不然还能往哪里说,在哪里去找人。
秦向暖依然是慢条斯里的模样,不焦不燥,不温不火,也是不紧不慢,她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唇角扬起的弧度掠有些讽刺与嘲弄。
“你从秦向梅那里买的,可以去找秦向梅啊,与我无关的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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