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关好了门,先是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那件她自己做出来的棉制的睡衣,也没有穿什么内衣,就连裹胸也是没有,一下子就感觉整个人就连呼吸都是跟着顺了。
束胸实在是有些太不舒服了,她再是忍吧,忍到了几个月就到了冬天了,就可以穿宽松一些的衣服了,每到夏天在家里无所谓,但是,只要上学的时候,她就受罪。
也不怕捂出问题来,她舒服的伸了一下懒腰,走到了镜子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头上的伤口。
头发长了,都是齐耳下面了,挺像民国时候的学生头了,齐刘海,看起来挺傻的,不过这时大多数人也都是这种头型,习惯了就好,最让她现在高兴的就是,她头顶上的那些头发也是长了不少,现在几乎是看不出来了,简之清说是几乎都是看不到伤疤了,她虽然不是完美主义者,可是脑袋上在多一块疤,确实是有些强迫症的犯了。
她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瓶去疤痕的药,倒了一些给自己的关顶上抹了起来,也不知道多少抹在了头发上,又有多少抹了多少在头皮之上,反正头皮上面能沾上药就行了。
沫好了之后,她才是钻进了被子里面,柔软的床垫也是陷了下去,被子带着阳光,还有洗衣粉的味道,很香,很舒服,睡在这样的床上,一定会一夜好眠的。
只是,睡到了半夜的时候,她却是被恶梦给惊的坐了起来。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却是摸到了一手的汗水,而她的身上也是出了一身的汗。
“唉,命啊……”她轻轻的吐出了一口肺内的浊气,又是想起了梦中的情景,其实虽然说是梦,但是她知道,其实并不是,因为会发生,而且就在最近。
梦里,就是那一片胡同。
胡同里面,龙舌混杂,不少人现在出现在了胡同四周,却都不是这胡同的里的人,本来他们几代人都是在这里住着,虽然说地方差了一些,环境也不好,可是总归是自己的家,是祖宗留下来的地方。
房子是旧,可是归的地方大,一家几口人,几代人也都是住在这里,从解放前,再是住到了解放之后,不知道多有少人死去,再是有多少人的出生,都是在这个胡同里面。
生命的生息,生命的繁衍,也是见证着这个胡同的里的一代又一代的人。
人老了,胡同也是老了,人不在了,可是胡同还是在。
国人之于家有着相当重的执念。
都说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窝。
本来一家几口都是住在这里,都是相安无事的,哪怕是一家子住着一间房,那也是愿意的,妯娌之间虽然有走心,可是人心还是齐的,可是现在这一拆,就成了事。
家里有一个儿子的到是好说,横竖的都是这一个人的,可是要是有几个,那么就是要打起来了,分的房子,怎么可能会有原来的大,那些商品楼是好,但是,能住几口,总不能一大家子,几个儿子几个媳妇,都是住在一起吧,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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