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黎源往眼睛中滴上了眼药水,他眸子水润的道:“放心,”
我跑回宿舍把午睡的活死人拖下床说:“活哥,起来了,我们现在到王大锤家,”
活死人揉着眼皮道:“嗯等我一分钟,”他迅速穿上fsh,随着我来到楼下,吴大方早已在车前等待,我们上车发动车子就前往了杏花村,
途中车子油表显示即将告罄了,我身上没带现金,就让吴大方垫付等老大回来了报销,花了近两个小时,我们颠簸了一路总算再次折腾到了这个偏僻的村子,
昨天那七条中华田园犬又出现了,它们围着车子跑跑跳跳,极为的戒备,不想我们进村,
我心说什么狗记性啊,昨天我们才跟你们老大一块来的,今天就忘了,
“这下怎么办,被困住了,”我熄了火,无奈的道:“吴队,要不然你下车引开它们,”
“许老弟这是坑我呢,”吴大方身子一抖,道:“我哪能跑的过这堆狗,整不好连鞋子都跑没了,”
“我引吧,”
活死人把车门推开,身子犹如离弦之箭般跳出去滚了两圈起身就跑,与此同时,我伸手把车门关死,望着窗外的情景,
七条狗紧追不放的撵着活死人渐渐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
“活哥,保重啊”我心中祈祷了句,就发动车子驶到王家院门前刹住,
我和吴大方一块下了车,先是观察了昨晚老疯子比划的院门,没什么异常的,我大力的敲动门板,然而里边的王大锤毫无回应,这更加印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测,他极有可能出现了意外,
我拨通了黎源的电话问道:“阿黎,现在王大锤还在房间睡觉,”
“是的,”
“一直没有动,”
“嗯,对,”
“行,我知道了,”
顾不上什么了,我把手机揣入口袋,顺着缝隙探手把门闩拿下,昨晚老疯子和今早刘婶就是这么进来的,下一刻,我们把院门推开,冲到了住房的门前,
我试着推动,却被在里边拉了插销,
我到窗子前试着敲了两下,望见里边裹着被子的王大锤仍然一动不动,立刻和吴大方抄起立在墙前的铁锹把窗子打的稀巴烂,
我们跳入了房间,跑到床前一把将被子掀开,
王大锤的脸上毫无血色,白如纸页连活死人都不及,这是真的死人脸,我摘掉防护手套,把手探向对方的孔,感觉不到呼吸,旋即又试了其心跳,完全的停了,
不仅如此,他的身体连点余温都没有剩下,这是在蒙着被子的情况下,怕是已经死了几个小时之久,
我试着翻动王大锤的身体,背部和胳膊下方已有一定范围的尸斑,
之前还好端端的一个逗比,现在却沦为了一具冰凉的死尸,这是突然犯病死的还是其它情况,
我和吴大方面面相觑,但王大锤并没有说过自己患有什么急性能致死一类的病,
我拨了杜小虫的号码,处于关机状态,她和徐瑞应该还在飞机上边,我们没有再动王大锤,把房间现场连同尸体进行拍摄,做完这些就离开房间,把房门的插销打开,我和吴大方来到院子,
就在这时,院子外边站着一个中年女子,这是隔壁的刘婶,见到我们出来之后,她莫名其妙的问道:“两位警官,你们为啥砸大锤家的窗子,”
“没事,你先回家,”吴大方摆了下手,
我拨打了青市局头的号码,接通时对方听见可能和冯秃子一事有关的王大臂之子王大锤死于家中的被窝,怔了片刻问道:“能看出死因吗,”
“暂时看不出来,一切挺正常的,”我摇头说道,
青市局头叮嘱的说:“你和大慌守着现场,我现在就派一名资深法医去杏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