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糊糊的宽铐仍然感到触目惊心,我把防护手套摘掉试着探入一根手指摸了下倒刺,极为的锋利,稍微用力就能把皮肉挑破,而宽金属铐和椅子扶手之间是焊死的,观其颜色,这是今天新焊上来的,
“这把椅子是好玩意啊,”徐瑞摸着下巴,他在肚子里边酝酿着坏水,过了片刻,说道:“我打算拿它当备用的审讯椅,”
我诧异的道:“老大,没开玩笑,”
“绝对有震慑力啊,这宽金属铐上有锁孔,我回头试着配把钥匙,”徐瑞笑呵呵的说道:“这肯定不会用来针对普通的犯罪分子,等再抓到七罪组织的罪犯时,直接把对方双手往里一箍换了心理素质不够硬的,恐怕不用耽误时间就能坦白了,话说这么好的设计,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我翻了个白眼,老大还真是看见什么都能联想到审问罪犯,
接着我们一块上了二楼,也都是空荡荡的,不过其中一个房间有吴云的衣物,我把它们连同下边的手机归拢到一个袋子,
没什么可看的了,我们就把小楼街的派出所警力叫来,交接了现场,徐瑞特地叮嘱这把金属椅等明天傍晚之前务必送到警局,
现在已接近凌晨三点了,我们一个个困的眼皮快睁不开了,活死人勉强撑着把车开回了警局,我们纷纷回到宿舍,把fsh脱掉就开始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晌午了,
杜小虫来敲门,她莫名其妙的问道:“老大,你们怎么还没起来啊,”
我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说:“杜姐,我们半夜出任务了,实在太累了,让我们再睡半小时,”
“哦”杜小虫的脚步声渐渐变小直到消失,
过了四十分钟,我们终于睡饱了,起床穿上衣服洗漱,办公室的桌子上有杜小虫扣好的饭菜,她正在那看电视剧,
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狼吞虎咽的吃着,没多久就通通成了空盘子,
杜小虫漫不经心的道:“你们昨晚出什么任务了,为什么没把我叫起来,”
“情况紧急所以来不及了,”徐瑞尴尬的道:“万千雄把谋害慕容有悔的凶手全逮住了,想布置七场生死局唉,我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旋即他看向黎源说:“阿黎,昨晚的监控影像都存下来没有,”
黎源点头又摇了下头,说道:“生死局的监控影像都在顺德街巷子的那台主控电脑里边,想提取监控影像只能通过那主机,因为现场的摄像头都没有暂存功能,”
“小虫,你等一个小时,”徐瑞说完拿手机联系到顺德街警方,让昨晚值守院子的那哥们把电脑带到警局,
杜小虫脸色稍缓,她指了下窗子外边道:“今天小楼街警方送来了一把金属椅子,上边还有血迹,”
“已经送来了,”徐瑞意念一动,道:“老活,你和小琛跟我下去把它先搬回宿舍,”
不多时,我们仨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金属椅抬回宿舍,贴着墙放下,接着来到办公室,又等了一会儿,顺德街警方把昨晚zero操作的电脑搬来了,
黎源将之插上电源,开机之后耗了五分钟,把保存的监控影像打开并恢复了四窗口同屏,
杜小虫连同叶迦一块端坐于屏幕前看着,里边的第一个窗口还有我们起初和万千雄、zero之间的交流,
二者看到万千雄宣布完规则启动定时炸弹到吴云爆发前的部分快进掉,接着把最后惊心动魄的三分钟静静的看完了,儿子的来电,母亲绝望之中的疯狂挣扎,仅剩一秒时成功剪断导线
杜小虫花枝轻颤的说道:“吴云能活下来可能还真的亏了她儿子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