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没事。我一个人可以处理。在国外的时候,我什么都是自己来的。那几年我比什么时候都自立。”
听她说到这个,易东沉默了半晌。
“对了,那个……”
“什么时候易少也有吞吞吐吐的习惯了?说。”陶知之一边摁着易东坐下,一边整理起自己的东西。衣服,书,鞋子什么的。
“季容白最近没跟你联系?”
“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当说客?算了吧。”陶知之头也不抬就堵了易东的话。
易东给这么一堵,扫了一眼手机上刚收到的短信,还是继续说,“前阵子你们俩不是相亲么。后来还一起跳了一支舞。我虽然没去,也是听别人说的。都以为你俩有戏呢。怎么现在突然……”
“突然么。”陶知之古怪的看了一眼易东,“他有他的女伴,他的女下属,他的女朋友。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怎么能说突然呢?好比原本就没有关系的两个人,因为八卦的力量给凑成了一堆,然后别的八卦来了,这两个人的淡出视线就成了突然?”
不,陶知之不相信突然一说,她知道,所有的突如其来,都是漫长的伏笔。那个写下这句话的作者,她至今很喜欢。
“他最近可安分得很。女朋友这个事情绝对是造谣。”易东时不时看陶知之脸色,时不时弄几下自己的领口。
陶知之横了易东一眼,“你今儿就是给季容白当说客的吧。表现得太明显了别装了啊。他有没有女朋友,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如果说我非要在意什么的话,那就是,别一说起他,就连带上我,我可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易东彻底的闭上嘴了。然后发了条短信,只有两个字,‘失败’。
没办法,他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陶知之是一个多油盐不进的人啊,他不可能说掏心掏肺的帮季容白,也只能帮他到这儿了。
等易东走了以后,陶知之却呆呆的盯着地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其实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期待,以为季容白是那个合适的人。可惜她猜错了。这种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的男人,她是厌烦的,是不想招惹的。偏偏这个男人,是季容白啊。
中午的时候,陶知之拎着包,把试卷撞进袋子,一手提一个就回到了刚租的房子里,正好碰上从楼上下来的房东。
“对了陶小姐,您装防护栏不?我这儿有电话。”房东对这个一口气交了一年房租的房客很有好感,笑得一脸春风。
陶知之敛眉一想,自己在这边过夜的时间并不多,而且确实有很多保安四处巡逻的,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放这边,索性就懒得装了。就客气道,“不用了。谢谢。”
“噢,那行,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对了,您隔壁那房子也是我的,今天刚租出去。就是跟你说一声。”
“嗯。”
看陶知之没有聊天的欲·望,房东也不再热恋贴冷屁股,摆摆手就走了。心想,这个新来的房客似乎有点冷啊,一个女孩子,怎么一点也不多话呢。旋即又摇摇头,管他呢。有钱就行。
陶知之一中午就听见隔壁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干什么,吵得她心烦,不过也始终没有出去看。就一心改着手里的卷子。
说实话,她带的班不是年级里最好的, 也不是最差的,课程也跟进得不错,时不时也有学生来提问,所以试卷也就那个水平,陶知之的工作算是轻松无比的了。而且组长特地给开了后门不用坐班,轮到没有她的课的时候,她都可以不用去学校。这样的待遇,给学校里很多老师都眼红了一把。
她计划的是下午出去采买,约了程橙。本来还想约谢安阳呢,可偏偏这人忙着处理酒店的事情,正儿八经的掌柜呢,陶知之也不好打扰人家工作。
可巧了,她逛超市的时候碰上了个人,叫张潜。就是陈文丽的老公。怀里挽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儿,看样子不到二十岁。可那细嫩玉白的手腕儿上下起伏的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皮。陶知之看了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这可不就是外遇么。
程橙当年和陶知之一个学校的,就是矮个届,但是她俩多熟啊,一准儿就看出来了,“哎那,那不是你当年那傻·逼室友的男朋友么。怎么,没结成婚啊。”
“结了。”陶知之自顾自的挑选起拖把来,说话不带一丝色彩。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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