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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夜兄此行并不如意?”吕云帆揶揄道。
夜凌云苦笑一声,却是不语。
“说来听听也无妨,吕某又不会嘲笑你夜兄,若有不顺心之处,吕某力所能及之处,也可为夜兄分忧。”吕云帆收起笑意,神色一肃道。
“吕兄言至于此,夜某也不好再做隐瞒。此番东行,原本还算顺利,但自遇到一个人后……”夜凌云摇了摇头,话风陡停。
“不知夜兄遇到了何人?”果然,吕云帆见状开始主动询问。
夜凌云继续苦笑,向周围看了几眼,压低声音道,“夜某告诉吕兄,但吕兄,可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夜兄把我吕云帆当成什么人了,我岂是那种守不住秘密的人。”
“吕兄的人品,夜某自然知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望吕兄能容夜某多此一举,毕竟对我整个上清源门而言,这都还是个秘密。”
夜凌云向滚沸的茶鼎内投入几片新茶,道,“我遇见的这个人,乃是我上清源门的一个叛徒。”
“叛徒?”吕云帆蹙眉。
“不错,此人在我宗前任宗主羽化登仙之时,盗走了我宗的一件至宝。”夜凌云露出一丝吕云帆未能察觉的冷笑,道,“而为了避免带来负面影响,即便是我宗,知晓此事之人至今亦是甚少,所以此人,如今依旧在我宗逍遥法外。”
“吕某能理解。”吕云帆点头,若有所思,道,“莫非夜兄此番东行,在这叛徒手中吃了暗亏不成?”
夜凌云苦笑点头。
“那不知这叛徒是……”吕云帆继续问道。
“罢了,不说了,都是些陈年往事,多说无益。”夜凌云突然提高声音,一声长叹,然后举起茶杯,道,“喝茶,喝茶。”
“夜兄!”吕云帆蹙眉,道,“此事非同小可,吕某也知道,事关上清源门名誉,夜兄不愿提及也是情有可原,但这叛徒如此嚣张,居然还敢暗算夜兄,又岂能留他?
你且告诉我此人是谁,待我为夜兄出口恶气。”
“吕兄有心了,被那叛徒算计,乃是夜某无能,是夜某的私事,又怎好劳烦吕兄。”夜凌云连连摇头,但那丝隐晦的笑意却越深了。
“夜兄,你我相交十数年,我吕云帆是怎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吕云帆似是有些生气了,“夜兄如此见外,莫非是不把我吕某人当做朋友。”
夜凌云闻言,露出一丝犹豫,良久,方才一叹,道,“既然吕兄已经这样说了,那夜某也便不再藏私,不过吕兄权当听听便是,没必要去找那叛徒,沾染晦气。”
吕云帆道,“夜兄尽管说便是。”
“此人名叫穆白。”
“穆……莫非是……”
“正是这几日风头正盛的穆白。”夜凌云苦笑道。
吕云帆锁紧眉头,疑惑道,“据我所知,此人似是玄易子前辈的传人。”
夜凌云摇头,笑道,“吕兄错了,玄易子师叔百年来从未收徒,又哪来的传人。”
“那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