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度?”夜凌云神色冰冷,出声呵斥,俨然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
“不劳师兄费心,我心中自有分寸。”穆白面无表情,他很想撕开夜凌云的这层伪装,但他也清楚,现在还不是时机。
敌众我寡,现在便揭露夜凌云的真实面貌,非但起不了作用,反而还会让人误解,误以为是他在污蔑夜凌云。
不过,经此以后,他与夜凌云之间的仇怨算是彻底结下了,昔日追杀之恨,今日污蔑之仇,都决定了他与夜凌云之间再难善了。
实际上,穆白真的不想再计较那段过往,过去的便让它过去,人不能总生活在昔日的仇恨之中,但穆白不想计较,不代表夜凌云便会轻易放弃,今天的事,便是很好的证明。
“师弟,你怎便不听奉告,如果你现在停手,并且主动认错,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夜凌云沉声道。
“夜兄,他这种人,如果不汲取教训,说多少好话都没有作用。”长发青年停住脚步,斜倪穆白,却没有再次出手。他心中也有忌惮,这里是水庐洞天,他无法动用全部实力,反观穆白却有肉身优势,这让他感到有些投鼠忌器。
这个时候,他心中不由暗骂夜凌云虚伪,他虽然不知道其此前的那番小动作,不知醉酒青年其实乃是遭了夜凌云的毒手,但他却很清楚夜凌云的为人。
在此之前,他们便提前做过谋划,那便是先由夜凌云出手营救醉酒青年,再由他和云之凡发难。
而若是未能成功救下醉酒青年,则由夜凌云出手,以师兄的身份镇压穆白,可是到了现在,醉酒青年直接身死道消,云之凡又被幕清和镇压,偏偏夜凌云却只放嘴炮,这样一来,反而将他弄得骑虎难下。
念及于此,长发青年回头看向夜凌云,笑吟吟道,“夜兄,身为师兄,你便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逍遥法外,目中无人。
别忘了,昔日他可曾盗过你上清源门的至宝,如今他便在此地,身为上清源门的传人,难道你还不将其绳之以法?”
夜凌云笑容微有僵硬,旋即道,“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他虽盗了我上清源门至宝,但我更希望能通过循循善诱,让他改过自新。”
“只怕有些人不领你的好意。”长发青年冷笑转身,看向幕清和,道,“幕兄便不说上两句?”
“你想听什么?”幕清和松开按在云之凡肩头的手掌,迈步走向穆白。
“你的下属如此盛气凌人,不分好歹,莫非幕兄也不辨是非?”长发青年眸光微闪。
“下属?”幕清和回眸,摇头道,“你错了,我和他之间乃是朋友。何况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哪需要我去拗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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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赖账,不要忘了,他刚才还杀害了尹兄。”长发青年蹙眉。
他自然不信幕清和的话,潜意识中,他始终都认为穆白是幕清和的追随者,所以才会主动将问题抛向幕清和,目的,也便是拉其下水。
“那是他该死!”幕清和神色骤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