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冲我使眼色,最后索性拽着我出了病房。
她疾步朝走廊尽头的吸烟室走去,我点了颗烟,慢条斯理的跟在后面。
真是被她这幅吓破胆的样子搞到无语。
进了屋后,她将门咣一声掩上,直接拧住我的胸口,说道,“你知道范振东是谁吗?”
“金元老大?金元首富?金元市长?”
我一副不屑的口吻,“还能强过这三个封号?”
“你,你真是疯了。你呢?有什么资本与这种级别的人叫嚣?”
貂媛反口问道,“真出点事,三万块钱,你拿的出吗?草,你那是死作。根本就没任何招架之力的玩命。”
“真是金元老大?”
我故作吃惊,哼道,“没想到范玺朕这小子还有点背景嘛。”
“有点?”
貂媛着急嚷道,“你知道在金元地下,范振东是什么样的存在吗?”
“说说呗。”
我倒有点好奇,他能上天还是入地?
虽然现在说大话为时过早,但最起码我接触到了仙界的人,纵使我暂时无法获得神力,但只要假以时日,我相信楚云峥会让我成为人界的翘楚,到时候莫说是小小的金元,就是整个神州,我跺跺脚,那都得震三震。
“这么说吧。他早年给市长当过司机,那时候就流传一句话,白天他给市长开车,晚上他自己就是市长。知道什么意思吗?”
貂媛一脸惶恐的说道。
“知道啊。金元地下统治人的意思呗。”
我哼道,“那些年秩序混乱,沾黑的还有生存空间,大家也重义气,讲辈分,现在不同了,谁管你是什么老大,比的就是地盘和钱,这几年的金元秩序大变,应该没人敢公开宣称称霸地下了吧?”
“虽然气候变了,政策严了,但整体的规格并没变。你只是没接触到金元那方面的层次罢了,在你的概念中远不知那个年代的老大是什么概念。靳三你知道吧?他见了范振东都得叫一声爷。”
貂媛那副仰拜的眼神,让我一时有些迷乱,真是越说越邪乎。
“你是想吓死我,对吧?”
我不耐烦的哼道,“管他什么人,反正不是神,我给他一刀,他流不流血?”
“贝勒,你疯了,是吗?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跟你说什么,是让你跟他拼命的意思吗?我是希望你保全自己,我已经这个岁数了,很多事早看开了,但你不同,你还太小,有无限的未来,我不希望你还未绽放就陨落了。你懂吗?”
貂媛也懂得为别人着想,这倒让我挺欣慰的,多少有些不适应和感动。
“谢谢你的关怀。”
我吐了口烟丝,打开窗子,看着远方的夕阳,心里跌宕万分,我不想服输,手握这么好的一副牌,如果还未战就退缩了,楚云峥肯定会瞧不起我,我不能退,就算现在退也会被范玺朕往死里欺负。
既然怎么都躲不过羞辱,为何不迎头顶上试试呢?或许还会杀出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