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口老血给喷出来。
这个世间变得太快了吧!居然有人敢对月神宫的大祭司出言不逊!
凤错山的名头她听说过,可她只知道有个溟剑上人,何时又多出了一个溟洲上人来了。
“这位前辈,你可知道侮辱月神宫的下场是什么!”
依云冷冷地回敬道。
“呦呵~月神宫?好大的名头啊!”
溟洲的脸上尽是嘲弄之色,仿佛月神宫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一般,说完之后还随意的翻了几个大大的白眼。
说来也是,此时的溟洲哪里还有一分作为前辈高人的自觉啊,怎么说也是千年前便成名的高手,说好的高人脸面呢?
可依云见此,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怒意,反而是轻轻笑了一声。
“看来我们月神宫已经越活越回去了,如今不管是什么臭鱼烂虾,;居然都能如此的羞辱我们了”
这句话明着是说给溟洲听得,事实上却连幽松也捎带上了。
溟洲看了看幽松,笑容中多了一丝调侃的味道。
“小幽松听到没,人家虽然现在明着面不敢得罪你,可心底早已把你看做臭鱼烂虾了。”
幽松无所谓地摊了下手,回道:
“那又怎样,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跟她个老女人计较太掉份了。”
“哈哈哈哈~”
溟洲大笑了起来,指着幽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也就你敢这么说,你不知道女修士这辈子最在意人家说她老吗?”
幽松白了他一眼,貌似某些人刚刚也称呼人家师傅‘老’了吧!而且还是‘老处女’,这么毒的话,换做是他肯定是说不出口的。
依云看着眼前的这俩人,一口银牙早就快要咬碎了。
她自出道以来从来没这么恨过他人,就在今日,居然一下多出了两个来。
木子在一旁也是无可奈何,依云的秉性他是最清楚的,嫉恶如仇,心直口快,也最是开不得玩笑的人。如今却遇上了这一个加半个近乎流氓的家伙。
月揽衣扯了扯幽松的衣袖,脸上有些不高兴,那个老流氓也就罢了,她可不希望幽松也和这家伙一样无耻。
更何况‘调戏’还是依云。
幽松转身看了一眼依云,便为之一愣后,转眼便明白她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月揽衣善良,还是她与这个老···女人关系之前不错,反正自己这样与人一起欺负一个女人的确是不应该。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给了月揽衣一个放心的眼神,走到了依云等月神宫之人的面前,说道:
“月揽衣我是不会交给你们的,而那桩婚事···既然木兄都这么说了,我也就静候佳音了,还有之前在下的出言不逊,在这里,我向你们月神宫,还有这位···额,那个谁道个歉。”
幽松已经拿出了他的态度,至于她们接不接受就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了。
依云心中虽然十万分的不愿意,可嘴上还是说道:
“幽公子言重了,妾身名唤依云,只希望您将来可以牢牢记住。”
幽松点了点头抱拳回礼。
可在场的有个人心里却有些不高兴了,那个人便是木子。
此时他的心中欲哭无泪!
老子真的不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