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能辜负了这个好名字。”
话毕,他不等雪念初再劝,便让她初休息,径自离开了屋里。
“江陵,江陵……”
雪念初呢喃道:“我给你取名江陵,是因为你告诉我你叫江陵啊。”
“你若还记得曾经的自己,那些过往,那些逝去的岁月,我想……那一定是一个无比精彩的故事。”
她轻语,似梦呓,“在那段尘封的记忆里,是否也有一个女子,你对她如对我一般好?”
……
窗外,夜色渐浓。
祖祠前,哑老人依旧在刻木雕,江陵走到他旁边蹲下身,盯着那木雕打量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那的确是一个普通的木雕啊,唯一不普通地,是这木雕刻的是一个女子。
“几十年如一日的枯坐,因何这般执着?”江陵望着哑老人,莫名地有些感慨。
他看不懂木雕,更看不懂哑老人。
哑老人瞥了眼江陵,沙哑着嗓音道:“你若不知何为执着,又为何这般苦苦维护念初丫头?”
这是哑老人第一次对江陵说话。
“你不是哑巴?”
江陵一惊,他一直以为这古怪老头是哑巴,才肆意言行,现在哑老人却突然开口说话,这着实吓了他一跳。
哑老人不再看他,似懒得解释。
“既然不是哑巴,那前辈为何从未开口说话?”江陵好奇,他觉得这哑老人很神秘,有大古怪。
“你的记忆正在逐渐恢复,为何没告诉念初丫头?你实力分明不差,远胜于那蛮族小子,为何却装作不修技法?你明明不傻,为何别人骂你傻子,你却从不反驳?”
哑老人反问,一下说了很多话,他嗓音很嘶哑与沧桑,淡淡道:“有些事,不畏人言,不足道,不足为外人道。”
江陵语塞,望着满脸沟壑,沧桑无比的哑老人,突然想起雪念初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关于哑老人。
有些人,一生只做一件事,一生只为一个人。
此刻,他觉得这很像是哑老人的写照,几十年如一日的刻木雕,木雕是一个面容模糊的女子。
“好一个不畏人言,前辈一生枯守祖祠,有大胸襟,晚辈拍马难及!”
突然,一道笑声遥遥传来,由远及近,不待最后一个字音落地,那人就已出现在祖祠前。
这是一个神武的中年男子,他长发束冠,面容俊朗,浓眉如刀,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华,定然曾风靡了无数女子,为其痴狂。事实上即便是如今,他也是极具魅力的男子。
他踩着月光,一步步走来。
潇洒飘逸。
江陵望着此人,瞳孔猛地缩紧,凝声道:“雪龙雍!”
南诏侯,雪龙雍!
他也是雪念初的亲生父亲。
“早就知道你不简单,却没想到竟有胆量接下慕初的邀战。”
神武男子雪龙雍望着江陵,眼底掠过一抹异色,玩味道:“我听闻,在苍冥海对岸,遥远的西川,有一个翻江倒海的年轻人……他也叫江陵,你说巧不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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