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我试图与人沟通,然而对方却并没有给我半分机会,而是直接将那长矛刺到了我的眉心处来,瞧这架势,就好像要将我给置于死地一般,让我震惊的同时,又莫名生出了几分愤怒。
我忍不住就骂出了口来,而与此同时,足尖轻点,往后退去。
我这边一退,那斯巴达却没有半分轻饶,口中哇啦啦大叫着,随后长矛猛然一旋,继续往前刺来。
我一连退了十几步,发现这家伙完全没有跟我交流协商的意愿,一门心思地想要弄死我,终于没有再忍了,猛然一转身,拔出了止戈剑来,然后愤怒地斩出一剑。
这世间没有光挨打不还手的道理,对方明摆着要置我于死地,我就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
不然,老子也白叫什么千面人屠了。
我拔出了剑来,开始回击,三两下,挑开了对方的长矛,然后猛然一斩,结果落在了对方的圆盾之上。
我瞧见那家伙的盾挡了过来,不过想着能够凭借着自己的修为,以力服人,所以毫不犹豫地猛然往下斩落,却不曾想对方的盾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坚固无比,不但将我的止戈剑格挡,而且还有很重的反馈之力传递到了我的手上来,反倒让我一阵踉跄。
当对方将圆盾移开,再一次出矛的一瞬间,我突然间明白了。
这个家伙,很厉害。
一开始的时候,我把对方当做了小杂鱼,以为能够凭借着自己犀利无比的一剑斩,将人给降服,却不曾想这家伙如此难缠,而且攻守兼备,那圆盾在手,如同一铁壳乌龟一般,着实厉害。
当认识到了这一点的时候,我收敛了之前的诸多轻视,开始认真面对起跟前的这敌人来。
在随后的交手之中,我施展出了茅山的几套剑法来,堪堪挡住那家伙凶猛的攻势,不过也摸清楚了这家伙的底细。
首先,对方的力量,比我想象的要强大许多,一身的腱子肉油光水滑,里面仿佛蕴含着爆炸性的能量。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其次他与人交手的经验十分丰富,或者说杀人的技术熟练无比,与我交手的时候,我总能够感觉到一片尸山血海的气息扑面而来。
最后,这家伙的圆盾和长矛,都是了不得的法器,每一次撞击之时,我能够瞧见上面有诡异符文的涟漪浮动。
经过短暂的交锋之后,我差不多摸清楚了对方的底细,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箭步向前。
我开始反守为攻了。
长久以来,相较于别的手段,我与人近身交手的手段总是有一些差强人意,尽管有种种生死之间的领悟,陆左及其他人的言传身教,以及后来的虚清真人教诲,这些用来应付寻常人还算不错,但一接触那些顶尖的强者,就显得有一些底蕴不足。
当然,这跟我踏入这江湖时间并不算太长这一点,也有一些关系。
在很多人的眼里,觉得我现如今的成就已经让人叹为观止了,作为一个踏入修行这个行当没几年的新人来说,对付许多江湖上二三流的高手,都能够做到碾压的效果,还有什么奢求的呢?
但我却知晓,这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的敌人是谁。
我所面对的敌人,实在是太强了,这就显得我这一个短板格外明显。
之前在蓬莱岛,虽然我事后凭着几门手段,一定乾坤,力挽狂澜,但是在之前的时候,我被人缠住了,轮番交手,算得上是死里逃生,倘若不是虫虫及时赶到,只怕我早就挂了。
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很想如同陆左、杂毛小道和王明他们这些人一样,在与顶尖高手的激烈对抗之中,也能够不落下风。
战斗。
止戈剑在对方的盾与矛之间不断飞舞,剑与矛的交击之中,铮然作响,我的心却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在那一刻,我没有再去思索自己所处的这空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也没有去多想面前这家伙为何视我如仇寇,更不去想对方的来历,脑海里唯一掠过的,就是我的所学,如何能够应对当前的局面。
渐渐的,渐渐的,我整个人的身心,都投入到了跟前的战斗之中去。
面对着对方如同乌龟壳一般的圆盾,我开始频频遁入虚空之中去,然后从各处不可思议的角度出手,攻击对方。
斯巴达的防范十分严密,然而面对着大虚空术的神出鬼没,终究还是有失手的时候。
而随着对方第一次的失手受伤,我便依靠着那一点,迅速地滚起了雪球来,不断地在对方身上造成诸多难以抑制的伤口,到了最后,我猛然一剑斩去,在斯巴达的后背之上,撕裂出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来。
那剑痕从右肩一直划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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