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铁连声喊道:“狗头,狗头,你怎的啦”
狗头茫然的看着穆铁道:“我好好的,怎的啦”
丁琨也是一头雾水,马天行拨开丁琨,尽力一掌拍在狗头的后心。
马天行重重一掌打在狗头的后心,竟然没有发生出一点声音,狗头晃都没有晃一下。
狗头回身看着马天行:“你干什么”
马天行微笑道:“没什么,你背上的衣服有点皱,我给你整整。”
穆铁对着马天行满意的一笑说:“各位,为缉捕云广恶贼,我带来兄弟中,一死一伤,狗头兄弟的脸色也有点不对,言语有些错乱。我这就回王府请烈王爷定夺,也好尽快为狗头兄弟疗伤。”
狗头哼声道:“这还差不多,穆铁我们走。”
他走出几步又回身道:“你们几位,想活得舒服点,就别给我添乱子。”转身嚣张而去。
穆铁和马天行相视一笑,乐滋滋的走了。
慧涵着急道:“师父,我们就让这位伤害梅明师兄的恶贼走啦”
静云师太不急不慢地说:“是啊,难道你还想留他一起找梅明吗”
慧涵更着急了:“可是师父、、、、、、”
丁琨叹息声说:“自古民不与官斗,你还能咋地慧涵师侄,忍忍吧。”
走到大门口的狗头得意的笑道:“知道就好。”
他又哎呦一声,捂着被静云师太打成猪头的脸:“死道姑,有一天我会收拾你。”
静云师太轻轻的一哼,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嘲笑。
慧涵很奇怪,她不知道静云师太为什么今天这样好脾气。若是在以往,静云师太是绝不会让狗头,就这样轻易离去的。
她看着几个掌门人聚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寻找梅明的下落,却对梅明的仇人,烈王府的狗头视若不见,她是怎么也想不通。
大约过去了两盏茶的时间,朝天观大殿闯进一个,烈王府的武士,那武士对着马天行、丁琨和静云师太,各自行了一礼后才说:“我们穆大总管让我来只会各位掌门一声,狗头伤情忽然加重,生命垂危,就不再来此道别,要即可回郢都。”
马天行关心的问:“狗头的伤情很严重吗会有生命危险”
武士道:“是,是很严重。穆大总管说,他是中了云广的揉云手,初时不太有感觉,被震裂的内脏现在才出现症状。发现的有些晚,大概是救不回来了。”
马天行叹道:“可惜呀可惜,天妒英才,奈何奈何。”
静云师太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是不是要过去看上一眼”
武士道:“不必了,穆大总管已经启程,怕是现在已经到了风陵集。”
丁琨长叹一声:“好吧,请烦转穆总管,节哀顺变。”
送信的武士离开后,丁琨笑道:“马老弟好手段,碎心掌果然无声无色,令人防不胜防。”
马天行脸色一红:“谬赞啦,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还是不要提得好。今天不是我要替梅明报仇,我是万万也不敢用的。”
慧涵听得迷迷糊糊,她不知道碎心掌是一种什么高深的武功,也不知道马天行为什么会说那是一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但是,她清楚地知道,狗头的生命垂危与马天行绝对有关系。她可以肯定,狗头就是伤在,马天行那无声无色的碎心掌下。
狗头生命垂危的消息,没有让慧涵高兴起来。她心中牵挂着梅明,她想着梅明现在是生是死人在何处
她心想:梅明师兄是不是让野兽给拖走了亦或是被人救走如果是被人救走,为什么只救他一个我却被扔在那里。
难道是我们在山上下滚的时候,分开了救他的人只发现了他,没有发现我
慧涵傻傻的坐着,满脑子都是梅明的一言一笑,一举一动。只要想起梅明要陪她一起死,到阴曹地府,替她下油锅,上刀山,她的心中就暖暖的。
“梅明师兄,你现在在哪呀”温暖过后,慧涵的心总是有种刀割般的疼。
失去记忆的春竹,现在的梅明,此刻就在距离孤山不足二十里的风陵集。
他气息微弱地躺在一个房间中,身上被白布缠成了粽子。
“他不会死吧”一个戴面纱的女子问。
“我死了他都死不了。”一个戴斗笠的男人说。
这两个曾经在擂台下呼喊的一男一女,站在春竹的床前,一问一答。
戴斗笠的男人道:“姑姑你看,我家主人虽然不知被何人换了身体,不过我能感应到,他的心肝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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