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偷袭春竹的两个人,一个是唐谢,一个是巴顿,二人也非平庸之辈,也算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在武林中的名气也是不小。
唐谢是东方大陆西南边陲,唐氏武林世家的传人,出道以来鲜有敌手。曾凭一双铁拳在江湖上打出一个响当当的名号,笑面阎罗。
巴顿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自幼师从江湖名家“一柱登天”洪天霸,尽得洪天霸真传,向来飞扬跋扈,自以为天下无敌。
他们二人来参加孤山派的入室弟子筛选,倒并不是要真心拜马天行为师。一来他们想显露一下,一身不俗的功夫,二来他们又各自藏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没想到,二人正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春竹竟然讥讽他们武功不行,这不是对他们的最大侮辱,是什么
这种侮辱不共戴天,他们不仅忘了自己各自投奔孤山派的目的,也从搏杀的对手结为同盟,他们想要让春竹死的很惨,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当他们听到春竹问怀仁楠,战胜他们后,可不可以同怀仁楠比武时,二人再也忍无可忍。唐谢的铁拳击向春竹的胸口,巴顿的索魂夺命腿。
二人同时偷袭春竹,怀仁楠迅速向后一飘,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讥笑。
春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着怀仁楠跨出一大步,似乎是想追问怀仁楠,他提出的问题行不行。
也就是这分毫之差,唐谢和巴顿眼瞅着就要让春竹命丧黄泉,春竹却突然移开。
二人的招数已经用老,收势不住。唐谢的铁拳重重的击打在巴顿的胸口。巴顿的索魂夺命腿,也重重的踢在了唐谢的小腹。
唐谢和巴顿各自发出一声惨叫,双双倒飞而出。唐谢抱着小腹佝偻着身体,缩成一团。
巴顿仰躺在擂台上,大口的喷着鲜血,动都动不一下,看来他的伤势不比唐谢的差。
春竹回头看着他们,像是很惊讶的问:“喂,你们两个怎么啦是谁把你们伤成这样的”
“他们这是怎么啦”春竹望着擂台下的人。
擂台下的人都默默的站着,他们呆呆地看着擂台上,这个傻里傻气,刚刚躲过一劫的年轻人。
最感到不可思议的要数怀仁楠,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向后的一退,竟然让这个傻子跟进了一步,替他解了这致命一击。
“来人。”怀仁楠皱着眉头喊道:“把这二位少侠,抬下去疗伤。”
春竹看起来样子傻傻的,心中却是冷哼一声:“本来只想和你们玩玩,没想到你们心怀叵测,要偷袭我,这叫自作自受,怨不得我。”
“梅明少侠。”怀仁楠安置完唐谢和巴顿,回身看着春竹说:“敢问少侠身处哪个门派,师承江湖哪位前辈”
春竹一摆手:“什么师承门派的,我是一概不知道。兄弟,咱别玩这虚的。刚才有位老人家说,只要打赢你,我就有好饭吃。我三天没好好吃饭了,现在都饿得发慌了,我们动手好吗”
“你也配”孤山派擂台下的东厢房,慢步走出一个白衣人。此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丹凤眼卧蚕眉,只是一张长脸,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高挑的身材,配上一身白衣,让春竹想起了白无常。
却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非要耍优雅,右手拿着一把折扇,左手抱着一只名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春竹。
春竹偷偷一乐说道:“是你配吗”
白衣人哼哼道:“我和怀老弟,相识多年,兄弟间切磋常有的事,没什么配不配的。”
春竹摇着头,摆着手说:“不是不是,我是问你,你是和你怀里的狗配么”
“当然是配咯。”白衣人嘿嘿一笑道:“我和我的狗、、、、、、”
他的脸猛然一沉,忽的又哈哈大笑起来:“臭小子,你敢拐着弯的骂我,很好,很好。骂过我的人,后来都来求着我骂他们,并且是越凶越狠越好,你知道为什么”
春竹愣愣的想了一会,忽然如梦初醒一般的喊道:“哦,我知道了,因为你有不骂人会死得病,他们不想让你死,想让你多受几天罪,所以才求着你骂他们。”
春竹看着脸色越来越白的白衣人,自顾自地说:“他们也太坏了,明知道你已经病入膏肓,生不如死,却非想要你多活几天,这些人的恶毒心肠,真是不可理喻。”
“梅明少侠,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怀仁楠似笑非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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