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素衣轻蔑的笑了笑:“你说这话不对,如果美国人想把宝藏拿走早就得逞了,还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既然师傅金光道人已经仙逝,那么这禁地宝藏就自然封存起来,崆峒派的宝藏自然应该由本门保管,这是属于我们祖师爷留下的秘密财产,也属于本门的密宗,外界不能插手。”她一番话十分强硬。
焉素衣当半个小时掌门后,似乎变了一副嘴脸,俨然崆峒派老大自居,贺良看得非常不习惯。
杜天仇实在躺不住,他站起身驳斥道:“师妹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是金光道长的亲生儿子,虽然我不是掌门,但我也应该知道本门的秘密吧?哦,对了,还有贺良。他也是同门近支,是我母亲青莲道人的徒弟,所以我们两个也应该知道,只有咱们三个携起手来才能保护好崆峒派的千年宝藏。”
焉素衣寸不不让:“笑谈!这座宝藏事关崆峒派的龙脉,谁想妄动祖宗留下的财产,那就是妄图颠覆崆峒派!我就和他势不两立!”她柳眉倒立,杏眼圆睁,为了禁地一事据理力争,不再听从贺良的话。
贺良见这场面剑拔弩张,火药味浓烈,于是他说道:“我们不想据为己有,目的是要保护好这批宝藏,免得这么一大笔财富免得落入美国人之手。这宝藏是属于我们东方国的文化瑰宝,若是落入强人之手,我们就辱没了祖宗嘱托。”
焉素衣冷冷的拒绝道:“这是本门的事情,贺良先生就不用操心了。”
贺良看了看杜天仇,杜天仇也正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这哥俩觉得现在的焉素衣绝对的是崆峒派说一不二的老大派头。
贺良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西梅扔到嘴里,用力的咀嚼,虽然西梅没有成熟非常的酸爽,可贺良脸上竟然没有一丝表情:“好啦,我们不讨论这件事情,顺其自然吧。”说完,贺良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焉素衣看着杜天仇说道:“师兄也回去休息吧,咱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多有不便。”
杜天仇哼了一声,甩着袖子也走了。
刚到屋子,贺良就接到夏侯云的电话,贺良微笑着调侃道:“怎么啦老婆?是不是想我啦?”
夏后云在电话中娇嗔的说道:“谁想你了,坏蛋!我有急事儿和你说,邓文迪病重,去了几家大医院都没查出是什么毛病。现在生命垂危躺在医院里,珍妮让我向你求救,我说你不懂什么医术,可珍妮不听,她觉得你有办法能救邓文迪的命,所以就让我打电话给你。”
听完这句话,贺良头发根发炸:“小云,你说的可是真的?”
“良子,你摸摸良心说,我没有极特殊的情况下给你打过电话吗?这个电话还是珍妮催促我打的,觉得邓文迪是你的异姓兄弟,有必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知道了,明天我就回去!不,今天晚上我就往回赶!”贺良想着回基古省的路线。
“好,事不宜迟,再晚恐怕你就见不到邓文迪了。”
贺良有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些天真是按下葫芦起来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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