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气了,还不找人把她送到医院。千万要把邓文迪藏好,不能让小姐知道。”
“知道了格林先生。”
不一会从门外跑来两个保镖,用担架把珍妮抬到附近的医院。珍妮在昏昏沉沉时把父亲格林与助理的谈话听的真真切切。她这才悄悄拨通焉素衣的电话,让焉素衣向贺良求助,马上来美国解救邓文迪。
第二天晚上,在洛杉矶机场的出口,焦急的珍妮见到了风尘仆仆的贺良。珍妮眼泪围着眼圈打转,她感到十分的悲哀,父亲破坏自己的婚姻,她只能依靠朋友帮助她找到未婚夫。
红色的劳斯莱斯在洛杉矶繁华的街道转了两圈,找到了一处偏僻的宾馆。
珍妮说道:“贺良,你先住在这儿吧,这里相对来讲比较安静,而且我父亲的眼线也少。你知道吗?这人若是有钱,连警察都是他的奴才,他的信息比警察局长还灵敏。”
珍妮和贺良走进宾馆的大厅,一个40多岁的女服务员上下打量着他们。
“哦,亲爱的,欢迎你们!我这里干净整洁,这将是你们一个销魂的夜晚!来吧,看看需要用些什么东西?”
中年妇女热情的拉着珍妮的手,把她让进服务员的休息室。这间休息室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从硅胶成人玩具,到各种安全套应有尽有。贺良看到这些东西,感觉十分可笑。
珍妮红着脸连忙退出来,说道:“你误会了,这位先生自己住宿,我不在这住。”
这位金发碧眼的服务员,虽然是徐娘半老,仍然风韵犹存。她上下打量着贺良,说道:“姑娘啊,你放过这么一个棒小伙子,不感觉很可惜吗?”
珍妮急的直搓手,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贺良解释道:“哦,女士,您误会了。他是我的表妹,我来洛杉矶探亲,家里没地方住,所以住这里。”
中年妇女一脸惋惜的神情。
“啧啧啧,我还以为你们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呢,弄了半天,是表兄妹呀!不对呀,你是东方国人,他是白种人,怎么会是表兄妹?”
贺良有些不耐烦:“女士,您太八卦了吧,我们来住宿的,不是来投案的,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呢?”
“我只是好奇呗,希望先生谅解,我看看您的证件吧!”
贺良拿出护照和身份证,这个女人来回的比照,说道:“嗯,的确是本人。好吧,你们就住在203房间。”
贺良交了钱,珍妮跟着在他的身后进了房间。贺良迫不及待的关上房门,问珍妮:“邓文迪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迪被我父亲绑架了。”珍妮哭道。
“你确定是你父亲干的事儿吗?”
“是的,昨天我们争执,他的助理把我甩在墙上,我就晕过去了,其实我就是一下子撞懵了,他们说的话我听得真真切切,当时我父亲还问助理,是否把邓文迪藏好。”
贺良两个拳头攥得咯咯直响,珍妮惊恐的抓着贺良,问道:“贺良,你要对我父亲格林下手吗?我求你放过他。我知道你杀了我父亲易如反掌,可是那样我就成了孤儿了。”
贺良平复了心情,他也知道珍妮在世上就这一个亲人,如果真的救出邓文迪再杀了他的父亲,对珍妮来说是同样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