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一夜无眠。夏侯云他怀里辗转反侧,两人都心事重重。
贺良把邓文迪当做异姓兄弟,最得力的助手,况且邓文迪多次救过贺良的命。
他抚摸着夏侯云的秀发:“小云,我明天就启程去美国,邓文迪的处境十分危险。”
夏侯云叹了口气:“哎,我就知道拦也拦不住,你就是这个脾气。我现在也奇怪,当初你追我那会儿,天天都围着我转,每天都有时间呢?现在,我连见到你人影都很难了。”她美丽的大眼睛划过一丝忧伤。
贺良亲吻她的额头:“我答应你,救出邓文迪就回来。”
她懂事的点点头:“去吧,我知道你们情深意厚,别辜负了兄弟们对你的厚望。我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你帮我清除了剩下的两条蛊虫,这些天我感觉身上轻松多了,我的面色也红润了。”
贺良拥紧她,拉黑了床头灯……
再说焉素衣。
气愤的离开贺良家。走在午夜昏暗的大街上,路灯疲惫的眨着眼睛,似乎目送着这个奇怪的女人。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有节奏的脆响。
她突然幸灾乐祸的狂笑。她甚至感谢珍妮打来的越洋电话,不偏不倚,正好在关键的当口,破坏了贺良和夏侯云的美事儿。
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油然而生。
不远处,一个黑影在路灯下徘徊。
“师妹,你终于回来啦!等你好久了。见到贺良了吗?”
焉素衣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两口子正在办事呢,可能是被我打搅了。”
“哎,我就说嘛,这样做太不礼貌,你明知故犯,让人家夫妻俩难堪,贺良会怎么想?”
“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关我屁事啊!我是通风报信而已,他的兄弟邓文迪远在美国生死不明,他还有心思在家和老婆寻欢作乐?我告诉贺良有错吗?”
杜天仇支支吾吾:“错倒是没有错,只是这时机不太恰当吧,哪怕你明天早晨和他说呢。”
“我说师兄啊,你当了一辈子兵,不懂的军情十万火急吗?耽误一分钟就有可能左右战争的胜负,更何况是半宿了!贺良也表态了,他明天早晨就启程去美国,你看咱们俩是不跟着去呀?你在格林那人头还熟。”
杜天仇想了想:“看贺良队长是什么意见吧。如果,他同意我去,我就和他一起去美国。师妹,贺良没问你去不去吗?”
焉素衣一阵冷笑:“呵呵,那个场合别提多尴尬了,贺良敢说带我去吗?夏侯云都要气爆炸了。你想啊,他们正要寻欢作乐,被我棒打鸳鸯,夏侯云杀我的心思都有,贺良根本不敢提带我去美国的茬儿了。算了明天再说吧,咱们各自回去休息。”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儿,晒在焉素衣脸上,她慵懒的张开眼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该死,昨天的酒喝大了,这是几点了?”她抬头看到时钟,已经是上午10点。
她急忙跳下床开始梳洗打扮。她本以为贺良会找她,看了看手机什么消息也没有,心里暗自琢磨:难道贺良这小子带杜天仇去美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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