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夏侯玲临终前把妹妹托付给我。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在伊斯塔尔相遇,在那里我试着给她治病,不过,我的功力达不到,竟然没有逼出一条蛊虫。直到遇到南喜石,我们合作,在她体内驱除掉七条蛊虫,夏侯云的病情有所缓解,可是仍然有两条虫潜伏的太深,我们的功力再也没能驱除剩余的两条虫,只好放弃。”
邓文迪似乎听明白了:“贺良,你现在仅凭一人之力就逼出两条虫,说明你的内力和功法已经超过南喜石。”
贺良摇头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的功力是增强了,不过南喜石手上有一本武学秘籍,以他的功力很快就能练成的。我们大约一年没见面,我分析他的武功也会有长进。”
“哟,堂堂特战兵神怎么还怕上南喜石了?”邓文迪嘲讽道。
贺良托起夏侯云放在床上:“南喜石这个人很古怪,不按常理出牌,有时候颠倒黑白,曾经是我的敌人,后来,机缘巧合也合作过。这小子十分偏执,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
邓文迪摊开两手说道:“你可以和他讲道理的。”
贺良瞪了他一眼:“好啊!以后再遇到他,就让你们交交心,最好你能说服他。”
邓文迪一直没有机会与南喜石交手,贺良这么一说,他觉得南喜石这个人十分了不起。能让贺良忌惮的对手这世上还没有几个。
治疗结束。邓文迪退出贺良营房,迎面遇到特使:“邓先生,贺良先生给妻子治疗顺利吗?”
邓文迪说道:“哦,原来是特使先生。我们已经治好了夏侯云的病,嫂子现在很虚弱需要休养。”
总统特使点头:“哦,那就好,你先别走,总统特意安排东方国的功臣们共进晚餐。”
邓文迪摇头:“恐怕贺良不能去吧!他妻子夏侯云很虚弱。”
“哎,我争取一下吧。”
总统特使敲开贺良房门,转达了总统的意图,果然贺良不想去参加晚宴,如果妻子夏侯云不来这,他是一定会到场的。
特使巧舌如簧:“总统先生特意嘱咐我务必要把你请到宴会厅。老兄,你不能难为我。”
贺良笑了笑:“特使先生,我和妻子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刚刚用内力逼出他体内的蛊虫,夏侯云现在一直昏迷之中,我若是扔下独自赴宴,内心不安哪!”
特使早有准备,他打了个响指,从身后走上两名年轻漂亮的俄罗斯女军官:“贺良先生,我给你带来两位医护人员,专程照顾你妻子的身体,请你放心的赴宴。”
贺良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妻子,有心拒绝邀请。觉得不妥。他再三衡量:总统邀请,是两国之间的事情,他不该把一己之私放在前面,他和他的战友代表着东方国的整体形象。这次与俄罗斯合作,他就是东方国的代言人,如果缺席这么重要的场合,那就是对俄罗斯这个战略合作伙伴的极大不尊重。
贺良郑重的点头:“好吧,我收拾一下立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