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刚刚被人翻动过。
曹兵找到宿管阿姨窗口问:“贺良回来了?”
阿姨回问道:“你是他什么人,找他有什么事吗?”
曹兵满脸堆笑:“我们好哥们儿,想找他喝点儿酒。”
宿管阿姨放松了警惕,热心的说道:“贺良刚才回来了,不知什么原因和我打了招呼匆匆走了。”
曹兵头也不回,带着两个手下开着车子飞快去飞机场围堵。
他坐在副驾驶上拨通老板电话:“贺良刚刚从寓所逃走,我怀疑他去飞机场。”
耿长福说道:“赶快回来吧!贺良去哪儿谁也不知道。”
曹兵犹豫地挂断电话,命令手下回庄园。
耿长福已经发现了贺良的异常,但是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郁郁寡欢的模样。
东方国边境的旅店里。
邓瘸子和贺良推杯换盏。
“排长啊,怎么有时间跑到我店里来了?有什么麻烦了?”邓瘸子叼着一根烟。
贺良笑笑:“哪有啊!就是想老弟才过来与你喝两杯!”
邓瘸子哈哈大笑:“算了吧,哪次看到你准没好事儿!我太了解你啦,你若没有为难的事情绝不会找到我。”
贺良挑起大指:“真是我兄弟!人这一辈子啊,朋友不用太多,兄弟也不用太多,只一两个知心的过命的就可以了。”
邓瘸子抓了一把花生米:“好吧,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贺良说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东方国基古省文物专员,我带队发掘西汉皇陵墓葬,这个墓葬很诡异,造成了两死一伤。我带着发掘小组成功地穿过墓葬,可是我的未婚妻夏侯云却被韩雷抓走。”
邓瘸子以为听错了,瞪大眼睛:“你说什么?韩雷抓夏侯云?韩雷远在在黑三角啊!再说,你与韩雷和玛丽的冤仇已告一段落,为什么还翻旧账?”
贺良端起酒杯:“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韩雷抓走夏侯云,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拆散我们。因为夏侯云的身世非常特殊,她也是库山昆的女儿,韩雷的亲妹妹……”
邓瘸子拿着的酒杯“啪”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排长啊,你他妈喝多了?还能好好说话吗?在这儿和我编故事啊!夏侯云怎么还成了库山昆的女儿?”
贺良被邓瘸子的真性情逗笑了:“老弟啊,这个事情是千真万确的,夏侯云的本名应该叫韩一菲。随她的母姓和韩雷是一样的。就在夏侯云四、五岁的时候,被玛丽的亲妈用苗疆蛊毒龙胆果差点毒死。幸好被上山采蘑菇的夏候妈妈救回家,当时这孩子太小,说不清父母姓名,出生所在地,夏侯家收养了她。她与姐姐夏侯玲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邓瘸子没说话,径直走到外间屋拿了一条毛巾,又拿了一个酒杯。
“排长啊,你这故事太有看点了,给我讲冒汗了,酒杯也摔碎了,咱俩重来!”
贺良微笑道:“实话不瞒你说,耿长福给我准备了一桌子山珍海味,我楞是一口也没吃!可是,到你这儿来我就有食欲了呢?你这大葱蘸大酱,还有当地的小蒜,曲麻菜,真是大地回春交响曲,太美妙!仿佛让我回到了大自然。”
邓瘸子故作神秘的端着酒杯:“不是我的菜好不好,是你的心境在慢慢的变化,因为你离夏侯云更近一步!”
贺良用手点指道:“你这小子鬼精鬼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