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死者的死状来看,**就是一个、或者说数个湮灭人性的疯子,而且,既然已经杀害了这么多人,就表明了其无所顾忌,再犯案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在法律上,杀一个人和杀十个人,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
听到再度有类似尸体出现,何无愧和宫徵羽马不停蹄即刻赶赴汇安,李浮图却留了下来,
当何无愧等人走后,他再度来到了刚才被他掀开白布的一张床铺边,目光落在这具尸体上。
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整个脸皮都凹陷了进去,贴着脸骨,没有任何血色,就像是被晒干了一样。
李浮图把整块白布全部掀开。
这些尸体放在这里,想必都经过了尸检,可是这具尸体还很完整,没有被解剖。
不仅仅面部,他的脖子,四肢,躯干,几乎都成了皮包骨。
究竟是以何种手法,才能够将人变成这幅样子?
李浮图目光在这具尸体上一寸寸的移动,只要不是病死,应该都能从身体表面发现蛛丝马迹,果不其然,在这具尸体的脖颈右后侧,他终于发现了异常。
也是艺高人胆大,他直接伸手,将这具尸体的头部扭向一侧,露出后颈。
此时可以看到,男尸的后颈处有两个不起眼的小点,现在已经发黑,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很容易将之当成是痣。
盯着这两个小点看了半饷,李浮图才松开手,将这具尸体的头部板正,重新将白布给盖上,没再打扰这些死者的安宁,离开了太平间。
“师傅,去巴山夜雨。”
出了医院,他拦下一辆出租车,没回玫瑰庄园,也没去汇安,而是重新来到了蜀都城最出名的欢场。
他记忆力很好,而且不久前才离开,巴山夜雨的内部人员对他的印象还在。
马爵爷的朋友,自然是贵宾。
一路畅通无阻,他又回到了巴山夜雨的花魁闺房门前。
巴山夜雨的工作效率确实足够高,不久前才被孟桑榆踹坏的房门,已经完成了修缮更换。
之前还一副坐怀不乱卫道士模样的某人去而复返也不觉得羞愧,很自然的抬手敲了敲门。
一下。
两下。
七八秒后,房门从内被打开,依旧是那张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脸蛋,只是不同的是,之前高高挽起的一头乌丝现在已经被解开,披散垂下,让她的气质少了一缕端庄,多了一分柔媚。
看到站在门口的李浮图,她似乎有点意外,过了片刻,才笑道:“李少这是......”
“虞小姐刚才不是对我那般盛情的吗?怎么现在,都不欢迎我进去坐坐了?”
李浮图脸皮惊人,毫无惭愧之色,坦然自若的朝虚掩的房门内看了眼:“还是说,房间里已经有人了?”
“李少哪里的话,难不成真当我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风尘女子了?”
虞美人把房门打开,语气略带幽怨。
“我只是觉得惊讶而已,李少之前那般心如铁石,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随即,她抿嘴一笑,就像是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先请进吧。”
李浮图很不见外,一晚上二度步入巴山夜雨的花魁香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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