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灵离不开写写画画,旁人根本瞧不出所以,若是童思卉在,定是欣喜若狂。
斜眼看着迈进屋的吴苍郁,战九灵阴阳怪气,“怎么?借刀的感觉如何?”
“甚好,朕当如何答谢?”吴苍郁顺话接着。
战九灵收了手上东西,递给莫语。
吴苍郁亲眼瞧见,莫语将那些手稿分发给落伺卫几人贴身放着。
“你倒是会护他们。”
无论战九灵涂鸦任何东西,从来都是这样存在他们身上。
几人开始还以为是重要物件,护得提醒吊胆,后来才知道战九灵这是在护他们。
若是有人想打主意,他们也可以用这个自保,旁人只会当缺一不可,下杀手的时候会斟酌斟酌。
战九灵挑眉,“我要四处走走。”
“好!”
战九灵见他答应得痛快生出疑惑,试着又说,“没银子。”
“要多少。”
“不会弄急个跟屁虫?”
“不会!”
战九灵抱着胳膊托腮,若有所思。
“反正你会等解药!”吴苍郁打消她的疑虑,把怀中戒指递到她眼前,“不过这个留着,等你愿意戴上的时候。”
战九灵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最后无果,只得放弃。
“明早我要喝菜粥,吃鱼吃腻了。”
吴苍郁手上一空,见她收下,心情大好,不自觉的露出笑意。
战九灵抓个正着,莫名恼火,添了一句,“我要满园花香!”
“好!”吴苍郁笑意更浓。
“毛病!”两字一出口,战九灵微微讶异。
以前就常常受不了未婚夫忠犬模式时,满心欢喜的嗔说这两字。
吴苍郁愣了一下,眼里有更为灿烂的东西欲奔出来。
战九灵忙摆手,“我睡觉去,困死、困死!”
说罢还大大的伸个懒腰……
吴苍郁含笑转身,却听见:
“那些阿猫阿狗来叫门就全打出去。”
吴苍郁心中一震,大笑出声:你果然是生气了!
战九灵杵在原地,心中忿忿:气你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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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风向大变。
当初谁也没想到快病死的皇子吴苍郁会突然好转,趁着吴子石出访君国的时候下手,夺了储君之位。
用了不过五年的时间就迅速成长,老皇帝病危三年,吴苍郁就涉足朝政,民心、军心大获,政绩优质。
吴苍郁和吴子石的母妃出自夏侯家,掌控不得新皇,自然把主意打到吴子石身上。
这些年,夏侯家倾尽全力,吴苍郁心中清楚。
右相一党更是明里拥护吴苍郁,暗中却和夏侯家马首是瞻。
现在更是守着吴子石,等吴子石归来好再做谋算。
原因只有一个,吴子石手中握有老皇帝一封密诏,自然是关于储君之争的。
吴苍郁大权在握,怎容得他们有非分之想!
夏侯曲得了迷信,急冲冲的就往吴子石处赶。
“等不得了殿下、等不得了!”夏侯曲心急如焚。
吴子石看完密信惊得站起,“郡主在咱们那?”
夏侯曲古怪的看了一眼,到底是没说话。
无论吴子石为了什么去争那宝座,只要他争就行!
夏侯曲自寻到吴子石,可没少费心思,偏生这个皇子不爱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