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灵稍好些就溜出行宫,一身男装行头,看得童思卉面红心跳。
这些日子童思卉忙着接洽萧家的人,暗中安置甲一队,战九灵病榻几日都没看上几眼。
因为她知道,唯有解忧,才能让她安心养病。
战九灵牵着童思卉的葇胰,一时兴起,东看看西瞧瞧,哪还记得自己是男装扮相,两人亲密动作引得旁人指指点点。
童思卉又羞,又觉得高兴,时不时的拿眼去瞧不远处拿着面具逗乐的英俊小女人,只感慨,若是她是男子,这世间还有谁能与她齐肩?自己可是也不用如此愁苦?
“怎么?带你出来吃饭还不高兴?娘子,为夫当如何博红颜一笑?”战九灵粗着嗓子,勾了童思卉下巴,深情款款,惹得童思卉一阵恍惚。
两人勾肩搭背行了一路,战九灵时不时的迎着众人目光勾着童思卉的纤腰,俊男美女,羡煞旁人。
城中最好的酒楼一坐,选了个临窗的位置,童思卉的美尽收眼底。
“与美人同食,眼观则饱!”战九灵倜傥而侃。
童思卉面皮薄,又是一红,嗔道,“休要胡闹!”
战九灵哈哈大笑,玩得甚是开心,直嚷嚷着,“店家,我娘子笑了,我娘子笑了!你们这好吃的好喝的赶紧拿来伺候着!”
店小二喜滋滋的报,“好嘞,三大招牌上齐嘞,好酒好菜伺候着咯!”
要说这桐县最好的酒楼莫过于这‘鹤调头’,据说是有三打招牌:八鹤拜仙、水调云绸、还有那羊头祭!
酒嘛逊色许多,自然是比不得京都那样的地方。
几盘干果一上,时令小炒一端出,当真也算色香味俱全。
战九灵赏了店小二半定银子,笑,“小二哥,你给我说说你们‘鹤调头’是几个意思呗,怎地有如此奇怪的名字?”
那小二哥把银子往怀里一塞,显然不是第一次收到打赏,乐颠颠的道,“要说起咱东家取这名,还真是贴切得很。”
“这‘鹤’自然是招牌八鹤拜仙,‘调’嘛,自然是水调云绸,‘头’嘛,当然非羊头祭莫属。”小二哥声音洪亮,自信满满。
嘴皮子麻溜的又介绍起来,听得战九灵抓耳挠腮,噱头而已,这小二哥怕是夸大了。
冲童思卉鬼脸一阵,小二哥知道完成任务,给二人续了茶,满了酒,这才退下。
两人正吃得欢快,又见小二哥一脸苦相的进来。
“这位小哥,都是我的错,刚去后厨才知道,这羊头祭今天怕是吃不着了。”店小二也十分为难。
三特色中,唯有这羊头祭做工最是复杂,一天定量十只就已是极限,平日也都是预定好了才做,今天撤了一单,小二哥寻思着销出去最好,没曾想就在接待的节骨眼上就有人高出十倍的价格抢先了。
“为何?”战九灵砸吧砸吧嘴,其实也并不是非吃不可,也就随便问问。
小二哥还没回答,就从他身后冒出一个中年男子,正是森先生。
“听闻郡主也点了这菜色,我家主子先了半步。”森先生彬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