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叛徒惹下的祸端!
狐儿扇在手,飞星目光阴沉许多,昼夜心血,竟被人毁了……
飞星体质异于常人,学不得医,总坛也不许教众学医制毒,若是犯了教规以叛徒论处,是要被逐出圣坛的。
疆王哈尔就是如此,居心叵测,学毒制毒,妄想占了大祭司位置,雄霸一方。
蛊术本就逆天,若是恶人不善,自然为祸一方。
妙乌总坛准备清缴哈尔势力,却被察觉,入了禁地盗走禁术藏匿他乡。
那时飞星还未觉醒,总坛不得允许不得出世,便让哈尔逃了。
飞星浅浅的看了一眼战九灵,话却是对公孙逸说的,“九儿自己能解毒的法子可告诉她了?”
一句话平地起波澜,战九灵皱眉,公孙逸默不做声。
飞星大笑,飘然远走!
战九灵向来不喜欢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公孙逸想说的,不问他也会说,他不想告诉自己的,任你怎么闹腾也未必能让他开了口。
只是飞星有意无意间让人琢磨不透起来。
“过来!”公孙逸一脸坦然,一切自然平和,搭起脉来。
飞星一走,狐儿就跟了出去。
战九灵瞄了一眼,闷闷的,“感情那小东西是那家伙养的?”
难怪他绣的狐儿扇,原来喜欢养这东西。
赤狐跟随飞星寻到哈尔的院子,不过一个灵闪,就坐落在院中停着的大棺上,来回踱了几步,尖啸一声,引起院中人注意。
“哪来的狐狸!”双煞惊道,竟没发现什么时候进来一只狐狸。
看它全身赤红,唯有两点白眉,心底一沉,不敢妄动。
旁人不知道,哈尔身边的人岂会不知这白眉赤狐正是妙乌总坛的灵狐,若要算起年岁,可没人知道这只狐狸精活了多少年月。
两人本能畏惧的退了小半步。
“怎么回事?”鬼王天全觉察不对,出来巡看,哈尔正好也在院中,两人一同发现了赤狐蹲坐在黑棺上,仰面眯眼嘶鸣着。
“不好!”哈尔暗道。
妙乌总坛的人终究是寻来了,不由得和天全警备着握紧手中兵刃,大抵盘算着如何应对。
赤狐儿一双狐眼泛着阴冷的凶光,鼻尖微微皱起,隐现凶齿,警告意味十足,撕了这几个无知人类也不是多大难事……
“别怕,灵狐不能随意伤人,否则会被力量反噬。”哈尔故作镇定。
虽然知道赤狐不能轻易伤人,被妙乌大祭司下了禁制,毕竟也只是流传的说法。
至于赤狐的恐怖之处,哈尔却是亲眼见过的。
那还是自己年幼的时候,偶然瞧见暴走的赤狐冲进野马群,激起万马狂奔,也不知道到底为何惊了马,只知道最后奔腾的万匹狂躁的马儿在诡异的红光一闪后,顷刻间化作累累白骨,而那赤狐娇小的身子却在白骨堆中红光包裹,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围观的众人。
哈尔每每想到那一幕,浑身汗毛倒立,须弥间,妙乌总坛出现几个黑袍人狠绝的袭杀了围观的数百人,没留下一个活口。
若不是自己年幼,资质尚可,被一位长老看中,怕是难逃劫数,至此,哈尔永远将此事埋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