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受了鞭子,也不反抗逃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蹭在战九灵脚边,似在认错。
战九灵于心不忍,揉着它的大脑袋安抚。
子真扔给她一个药瓶子,战九灵知道那是专治鞭伤的药膏,没好气的夺了来,嘴里嘟囔:抽鞭子的人是你,给药的也是你,好人坏人你都做了!
翻看银雪的伤口,怪他出手太狠,银雪呜咽声更甚!
“爷也受伤了!”公孙逸指着伤处,酸溜溜的,视旁人为无物。
战九灵本想讥讽几句,一想着刚才被他救下的事,再看那伤处,还有那不可描述的触感……
脸色又是一红,埋头给银雪处理伤口。
公孙逸看在眼里,自然愉悦无比。
磨磨唧唧的给银雪上好药,战九灵只得让人带它回府休养,再如何那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犯了错也跟自己孩子似的。
“喏……该爷了!”公孙逸胳膊一伸,方才拒绝子真的治疗,为的就是这刻,怎能错过?
君承允黑着脸、君华池质疑的瞧着那只胳膊,子真看戏似的扫了几人一眼,给战九灵丢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公孙先生不如去车上,解下袖口方好疗伤!”司【徒】华见场面僵持不下,赶紧开口。
下一瞬公孙逸风似的卷走战九灵,两人钻进马车,子真随即守在车外,哪有护卫的样子,根本就是听墙根的做派。
落四自然是将其他人拦截在外,不让人打扰。
出于私心,落四几人,都不喜欢除公孙逸以外的任何男人接近战九灵,尤其是屡次夜访不果的君承允!
此刻拦下更是不留半点情面,若不是君华池周旋,君承允又准备和落四动起手来。
“轻点……你去下面!”公孙逸挑眉瞧了一眼车帘缝隙外,说的蛊惑,笑得古怪。
君承允和君华池听在耳朵里,明知不是那么回事,却觉得万分刺耳……
“长孙殿下莫要九儿为难!”君华池直呼头衔,扯了人就走!眼不见为净!
‘咝……’
公孙逸微微抽了口气,眼前的女人戳着伤处满眼忿忿,心里却欢愉极了。
“夫人下次应该给爷准备些男人滋补的汤水,若是能亲自动手,爷定受宠若惊!”公孙逸不忘揶揄,明知那是她示好随意敷衍的手笔,仍然喝得见底。
战九灵故作不闻,手上麻利的包扎着,好在没伤着筋骨。
刚打上一个完美的蝴蝶结,准备收功,却被惊呼出声……
“夫人这响动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公孙逸嘴角带笑,果然子真说得没错,这女人吃软不吃硬,今天成效不错!
“小九,以后莫再说那些伤人的话可好?”公孙逸嗅着她的发香,柔柔的说。
战九灵心脏突突难休,面上红透了,不自觉的去感受因为贴得太近而某处在腰上不可描述的触感,和手掌接触的感觉全然不同。
越想脸色越是绯红,被他的话带得无意识的点头。
“当真?”公孙逸一喜,抱得更紧了些。
战九灵不自在的动了动,只觉某人的呼吸微热,某处在腰际微动一下……
“当真!比砧板还真!”战九灵慌忙坐直,逃似的跳出马车,大口呼吸,想起他的目光,暗骂:妖孽!这厮肯定是故意的!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