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盯上,一会儿手下便会带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真的!”何琪白闻言,眼睛一亮,仿佛头顶的雾霾片刻间烟消云散。
傍晚,无名地牢之中。
酷刑架上,一个浑身伤痕血累的少年艰难的睁开双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昊。
这里的酷刑可以让最凶恶的犯人磕头认错,可是让狱卒们纳闷的是,眼前这个少年却是一声不吭的承受了下来。
各种酷刑轮番使用,可这个少年却愣是如同一个木头一样。最后连狱卒都觉得没有了兴致,若是他叫两声自己等人还能有些打击感,可他如同木人一般,这叫他们这些施刑老手不禁索然无味。
可是上头有了吩咐,一定要撬开他的嘴,没办法众狱卒只能例行公事一般的把这里所以的酷刑都使了一遍。
一夜未眠,狱卒们大感吃不消。
可是没等他们抱怨,又一个重刑犯被压了进来。而且压解他的还是三位长老和白少爷,看架势这犯人的来头,可不比酷刑架上的那位小啊。
因为昨晚押解刘昊的只有三位长老,而没有白少爷。
这其实倒是狱卒们误会了,不是何琪白不想来,而且他被点了睡穴来不了。
“哈哈……”刘昊缓缓抬头,看清被押解之人后,忽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你大爷!啪!!”一狱卒朝着刘昊的脸上抽了一鞭子。
刘昊的脸从一边抽到了另一边,可是他的嘴角却还在笑。
被押解之人满面虬髯,不修边幅,活脱脱一个江洋大盗。
虬髯大汉听到笑声,抬眼望去,当看到刘昊时忽然一愣,随后也哈哈笑了起来。
“你们认识?”何琪白盯着二人道。
刘昊二人好像极有默契,不约而同的撇过头去,不予理睬。
何琪白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竟然被两个阶下囚无视了。
不过他还真拿这两个老爷没有法子,他怕自己一出手又忍不住想弄死人。回头再被三位长老在狱卒面前点了睡穴,那可就丢人了。
遂何琪白偏过头去,对着巴结而来的狱卒狠狠的说道:“给我好好伺候他们!”
一甩袖,负气而去。
三位长老连连摇头,“小白虽然聪颖,却还是不够老练,遇事沉不住气啊。”
“还说别人,你年轻时不也一样。”
“你两都别嘀咕了,先给这打听龙血玉价格的家伙用用大刑,我就不信这人也和那小子一样皮硬。”说着这位长老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刘昊,虽然是敌非友,但其心中却是对刘昊颇为欣赏,此子心性远超白小子数倍啊!
三位长老走后,虬髯大汉被绑在了另一边的酷刑架上,正好和刘昊对目相望。
“臭小子,怎么被打成这样?差点没认出你来!”
刘昊垂头低声道:“一会你就和我一样了。”
啪!啪!
一鞭子抽来,来回在刘昊二人身上抽出了一道血痕。
“你两还聊上了,给我上大刑。”
……
不一会儿,地牢中便传出惨绝人寰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