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河屯的人!
也不奇怪的。他们毕竟是亲父子关系。怎么说也要好过他这个外人!
“那你就别插手了!该吃饭时吃饭,该睡觉时去睡觉!”
丛刚的话似乎听起来带上了那么点儿赌气的意思。
不被在乎的人所信任,的确是一件让人心寒的事。
关键封行朗跟河屯之间刚因为严邦的死而闹得很不愉快,现在却又亲如一家人了?
换句话说,他丛刚现在俨然成了被封行朗所怀疑的嫌疑对象了!
真够冷幽默的!
冷不丁的被主子挂了电话,巴颂惆怅的抿紧着嘴唇:这两头受气的日子,何时才是头啊!
不过这封行朗也真是的:严邦尸骨未寒,他怎么就能跟他亲爹好上了呢?
至少也得为严邦冷落上他亲爹三年,才够兄弟义气的不是吗?!
看来无论好到什么程度的手足兄弟,也敌不过那一脉相承的亲血缘关系的!
严邦啊严邦,你死得可真够白搭的!
邢八用了一个多小时,将封家两幢别墅里里外外查看并检测模拟之后,神情却越来越沉重。
他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应该出现的味道和痕迹!
封行朗并没有作陪着邢八,而是任由邢八自行排查。他要的只是结果,也就是侄女团团的下落。
“行朗,你不是说有团团的下落了吗?快带我去吧。我不会给你再添乱了。”
封立昕坐在轮椅上被司机小胡从书房里推了出来。这样行动也能更快捷一些。
封行朗站在落地窗前,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邢八在两幢别墅之间跑来跑去。
要是没发现什么,邢八是不可能这般一而再似的想验证什么的。
如果巴颂没有说谎;那这个掳走侄女的人,应该就是河屯的某个义子才对!
如果邢八也没有欺瞒;那岂不是互相矛盾了?!
他们之间,按常理说,应该有一个在撒谎才符合逻辑!
但如果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撒谎呢?
那又做何解?!
“行朗……行朗?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封立昕挪动轮椅到落地窗前,扯揪了一下出神中的封行朗。
“嗯?”
封行朗回过头来,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封立昕,“这玩意你又拿出来用了?还念念不忘呢!有感情了?”
封行朗口中的‘玩意’,指的是封立昕正坐着的轮椅。莫管家一直给备着。
盯着那辆轮椅,封行朗眯起眼眸再次陷入了沉思……
“行朗,别说笑了!我真的很担心团团……”
封立昕一颗担心女儿的心,几乎都快被蹂一躏碎了。
“团团不会有事的!”
封行朗安慰一声,便附身过来,在封立昕那焦躁到拧得紧紧的眉头上亲了一口,“相信我!”
“可团团现在又在哪儿呢?我都快急疯了!”
封立昕是真急。他恨不得将整个申城给翻过来。
“我怎么感觉……有人里应外合呢!”
封行朗答非所问的浅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