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芮一脸的挫败,“靠,这真是越说越让人伤心了,魏松是个人造帅哥也就罢了,韩国欧巴也是个人造的这也太坑爹了吧我那些付出的感情,那可真是付之东流了。紫>
“这也只是猜测而已,或许你那个韩国欧巴不是人造帅哥也不一定呢。现在魏松成这样,你要去看看他吗”我问胡芮。
“不去。”胡芮说。
“为什么你还恨他”
“那倒不是,他都变成这样了,我还恨他干嘛,他已经不值得我恨了。不过我还是不想见到他,至于到底是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不想见。”
“我倒认为你有必要见见他,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你肯定就完全的解开心结了。”
胡芮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没有必要。好了,我要回去继续研究股票去了。你赶紧买单,我们走人。”
我说:“你不是股票赚钱要庆祝一下吗,为什么还是我买单”
她说:“我庆祝,你买单,这并不冲突。”
从咖啡厅出来,我开车准备回老妈家。
我有些担心她,想去看看她好不好。才到一半路的时候,锦笙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有没有看到假安明,听金爵的旧部下说,好像好久没有看到假安明出现了。
锦笙这么一说,才想起上次安明犯独引后好像就没有再出现过。以前他没事也总是会打电话问下我在哪里,但最近好像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我忽然心里一惊,那假安明不会死在温城庄园的家里了吧那可是我和安明的房子,他要是死在里面,那真是太晦气了。
我跟锦笙说了我的想法,他说那现在他就去温城庄园和我会和,再一起去看看,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得及时处理。
我立刻开车往温城庄园而去。在小区门看到锦笙和小刚已经在那等着了。
打开门,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我真的担心假安明已经死在那里了。
但那种情况并没有真的发生,我走遍了每个房间,并没有发现假安明的踪迹。房间里霉味有些重,应该是很久没有通风的缘故,这说明假安明也没有来过。
“嫂子,要不你主动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自从叶添的事爆出来以后,很多人都从我们在网络上的音频里知道了安明被叶添杀了,这个时候如果他再出现,应该让人觉得非常奇怪才对。如果他真是别人放出来的棋子,我担心这会他已经被收回去了。”锦笙说。
我拿出手机,打了安明的电话,电话无法接通。
“接不通,难道他真的出事了”
“有可能。其实是我们疏忽了,既然安明已死的消息爆出来,那他再出现就不对劲了,那后面的人肯定会先让他藏起来,至少也要等风头过去后再出来吧,我们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本来是想从他身上找出更多线索的,现在他不见了,要想找到他恐怕就难了。”锦笙说。
“是啊,如果他真染上了独引,肯定被对方牢牢地控制在手里。算了,现在找不到也没办法。不过假安明没在,叶添现在也没在,那金爵由谁在管理”
“我听金爵的人说,现在是叶添的女朋友在管理金爵,说是一个混血美女,那应该是罗怡了。”
“不是说叶添家被血洗的时候,他的女朋友也在其中吗我还以为是罗怡呢,这么说叶添不止罗怡一个女朋友了”
“叶添那样的人,当然不会只有一个女朋友。
不过这罗怡的时机倒是掐得准嘛,刚和叶添扯上关系,马上叶添就出事了。然后她却当上了没有老板的老板娘,真是便宜她了。”袁小刚说。
“这还真不是罗怡自己运气好捡得大便宜,你们想啊,叶添的背景是怎么样的叶添不在,那他名下的财产肯定有人去管啊,现在罗怡接管,那肯定是有人同意了,罗怡才有机会管的。她现在所做的事,是得到叶添家里人的默许的。”我说。
“嫂子说得没错,叶添本来就身份敏感,不管他是死了还是躲起来了,他的那些财产都得有人来管理,罗怡这样的身份来管理最为合适,不显山不露水。不过很多真相明天我们见过魏松的弟弟后或许就会知道了。”锦笙说。
“你也认为魏松的弟弟会很好地配合我们以我的对那个人过去的事迹的了解,我并没有那么乐观。”我摇头说。
“我当然也不乐观,但只要他出现,就算是他不配合,我也会让他配合的。既然他替叶添做事。那很多事就只有他最了解了,从他那里应该可以得很多有用的信息,所以我们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一定要逼他说出点什么才行。叶添我们都敢动,叶添的马仔我们就更敢动了。”锦笙说。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那个雷波出现,我们就强行扣留了他像当初对付叶添一样对付他”我说。
“只要他一出现,我就不会再让他回去了。我一定是要问出点什么才会放他走的。”锦笙说。
第二天中午,我打了电话给魏松,问他是不是约到了他的弟弟,他说已经和他弟弟谈好了,让我过去就行,他和弟弟在病房里等我们。
我准备好录音笔等设备,然后和锦笙还有小刚一起开车来到了医院,还是按以前的安排,小刚在外面看着车,我和锦笙一起进了医院。
进了病房,魏松用被子盖着头。
我伸手拉开被子,魏松双手又脚都被捆着,嘴里塞着一块布。冲我唔唔地叫。
我替他扯出嘴里的布,发现那布上全是血,而且他还是说不出话来,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被人割了舌头了。说不出话来了。是谁这么残忍。”锦笙说。
我伸手去替魏松解绳子,却被他用捆着绳子的双脚踢开,冲我嗷嗷地叫,声音凄厉,再加上嘴里不断冒出血来,样子可怕之极,让人不寒而栗。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你为什么踢我”我问。
“嫂子,他好像在示意我们快走”锦笙忽然叫了一声。
然后我就看到魏松不断地点头,嘴里继续嗷嗷叫着,眼神焦急。
这时我听到了滴滴的声音,一低头,看到了床下一闪一闪的电子装备。虽然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东西,但从电视剧里我看到过,这是定时乍单。
锦笙拉起我就走,但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病房的门一般是不能反锁,很明显有人提前作了精心的准备。
“来不及了,嫂子快跑”
锦笙试图推开窗户,但窗户也是被人钉死了,锦笙提起墙角的折叠床,将窗户玻璃砸开,将我抱上窗台,让我往下跳。
我一闭眼,往下一跃。落在了下面停着的车上,我刚落地,锦笙也跳了下来。我的脚很疼,感觉站不起来了。
锦笙一把抱起我,往前狂奔。
然后我们就听到了楼上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音。
如果再慢上几秒,我和锦笙就会被炸飞了。
来到停车的地方,袁小刚听到爆炸声,正准备往医院里冲。“打开车门,马上走。”
“发生什么事了”袁小刚问。
“不要问这么多了,赶紧开车,先离开这里,嫂子脚受伤了。”锦笙说。
袁小刚发动了车,我们迅速离开了现场。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爆炸是魏松那孙子坑我们吗”袁小刚骂道。
“恰恰相反,不是他害我们,是他救了我们。他被人绑着,还割了舌头,但他还拼命地示意我们逃命。他自己被炸死了。”我忽然有些难过。
“啊是谁这么狠竟然还割了他舌头这人也太变态了吧难道是他那个杀千刀的弟弟”
“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个人的狠毒,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是我没有判断好,竟然没有想到他会将就就计,医院里设下死局。对不起嫂子,是我的错。我应该能想到的。”锦笙表情也很痛苦。
“算了,那种人连他自己的哥哥他都能下得了如此狠的重手,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这也是没有办法预料的事。”我说。
“那你们应该把魏松也带出来啊,你们就把他扔在那儿炸死了怪可怜的。”袁小刚说。
“病房的门被人反锁了,我们出不去,呼救是来不及了,如果把他从窗户扔出来,以他现在身体的状况,也受不了,更何况当时确实是没有时间了。都是我的错,我把事情给搞砸了。”锦笙内疚得低下了头。
“这事真怪不了你,你不必太过自责,这样的突发状况,谁也预料不到。要不是有你,我今天肯定都死在那里了。”
“是啊大哥,这事儿怪不了你,你能保我姐没事,这就已经不错了。现在自责也没有用,还是想着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吧。”
“几乎可以确定这次要害我们的人就是雷波杂种,这人真是太狠了。简直比魏松和叶添都要可怕很多倍。现场有人看到我们逃出来了,雷波知道我们没死,那肯定还会继续攻击我们的。”
“可是我姐的脚现在受伤了,必须得及时救治,但我们如果去医院,会不会被发现”袁小刚说。
“我们得马上换车,换一辆他们不认识的车,这车只能暂时不用了。”锦笙说。
“那我们只能去租一辆。”
“租车要办手续,太麻烦了,还是借一辆吧,找莫少云,他肯定有办法。”我说。
“对,找他比较靠谱,而且我们要把发生的事告诉他,要他小心雷波那个混蛋。”锦笙说。
我打了电话给莫少云,但被他直接摁掉了。应该是不方便接听电话。过了两分钟,他打了过来,我跟他说了现在的情况,他说让我们先去他朋友开的医院检查我脚的情况,然后他会马上派陈兵给我们开一辆车过来,然后去邻近的城市治伤。在温城太过危险了。
经过检查,我的脚有很严重的骨折,暂时是不能动了。
而且需要很长时间的休养期。本来以为事情有了些眉目,没想到这么快就又陷入了困境。
医生说这样的伤不会影响到以后的行走,但必须要有静养的环境,不然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让我一定要注意治疗和保养。
医生对于我们不办住院手续的行为很是不解,说这么重的伤,至少也要住院一个月,怎么能不办住院手续
这个事当然不好解释,只是让医生给我的脚作了固定措施。过了一会,陈兵开着辆保姆车来到了医院门口,保姆车上还配了专业的医生和护士。
莫少云还真是细心,这么快的时间内就配备了医生和护士,强大的人脉和高效的办事效率让人惊叹。
“袁小姐放心,这都是莫先生的自己人,不会有任何差池,有专业人员陪护,路上如果有什么状况,也好及时处理。”陈兵笑着说。
其实我只是脚骨折而已,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我倒认为不至于需要医生和护士的陪护,不过莫少云都让人家来了,我要是直接让人回去,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也为让人难为情的,只好同意让他们一起前往。
我不好意思说,但锦笙却好意思开口,“我们现在面临很大我威胁,我希望这车上只有我们自己,万一我们面临攻击,那受伤的也只有我们自己,为了他们的安全,我不希望他们与我们一起同往。”
“这是莫先生的意思,他只是为了袁小姐好。”陈兵说。
“莫先生这样给面子,我当然是非常感激的,但我们现在确实面临很大的危险,如果因为我们而让别人受到伤害,我相信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所以两位还是先请回吧,骨折这样的外科护理,我也略懂一些,而且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在路上并不需要陪护。”锦笙的态度很坚决,并没有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
“好吧,既然你这样坚持,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那就这样吧,我让他们先回去,你们自己保重。”陈兵说。
“好,谢谢你了,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锦笙说。
陈兵和那两个医生和护士走后,锦笙开着保姆车,往锦城方向而去。
“你为什么要把人家医生和护士都撵下车啊,这样很不礼貌。”袁小刚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袁小刚,如果在这个时候你还觉得这个世上还有可以信任的人的话,那我真的是不得不佩服你的幼稚和单纯。多一个人知道我们的行踪,就会多一份危险,这是绝对的。不管这个人之前是不是坏人,可是一但让人知道他们了解我们的行踪,给他们好处,或者以他们的家人来威胁他们,那他们就有可能把我们出卖,我们和他们非亲非故,连朋友都不是,他们凭什么不能出卖我们”锦笙冷声说。
其实我很赞成锦笙的话,现在这个时候,我也感觉谁都不可信了。
“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当我多话了,可是我们现在去锦城那边,医院也还没有订好,过去也不知道哪家更安全。”小刚说。
“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从现在开始,我们做事不能按常理出牌,而且我们谁也不能相信,除了我们三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信。一定要记住这个原则,我们不能再犯以前犯的错误。小刚,我们的行踪,你不能告诉保宝,别问为什么,总之就是谁也不能信。”
“我知道的,我绝对不会告诉她的。别说是她了,我老妈我都不告诉。”袁不刚说。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