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夫人知道他们是一家人,猜得到就算国王想徇私也只会救时筠,她却是死定了,连忙也跟着喊起来:“是时筠的主意!都是她!是她要害死时浅!要时浅声名狼藉!”
“死老太婆你闭嘴!明明是你偷人偷到这里来了!”时筠怒吼,看见在一旁被吓得半个字都不敢说的男人,为了给自己撇清关系,也顾不上了什么了,冲皇甫夫人又喊道,“他是不是让你很爽啊?你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羞,居然还跟这种男人偷情!当初的老公爵是不是没能满足你?你这么水性杨花又欲求不满,我看皇甫炎也未必是皇甫家的种吧……”
她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时钟海几次示意她不要说下去了,时筠都没听进去,更没看到国王等人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皇甫夫人被她说的羞愤难当,几次想要还嘴又都被时筠用更大的声音和气势压下去了。她越听越生气、越听越恼怒,指着时筠,浑身都在颤抖,忽然喉咙口一阵腥甜,吐血不已。
时慕派人去找医生,可皇甫夫人吐血吐得厉害,一口气没喘上来,瞪着时筠的眼睛仿佛随时都会掉出来一半,最后竟然是就这么被活活给气死了。
她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双眼死死望着时筠,恨不得把她也落下地狱。
时筠惊恐的愣在原地。
时婉淇倒也有些诧异,没想到皇甫夫人也有这么玻璃心的时候,嘴角弯了弯,带着陆浅浅走了。走前,还特地提醒了国王一句,别忘拘留时筠,差点没把时钟海也气死。
她们母女一走,时钟海就想要让国王徇私把时筠放了,谁知才开口就被国王狠狠剜了一眼,一顿斥责之后,时筠还是被拘留起来。
时慕冷着脸对在场的宾客们敲打了几句,那些人都会意的不敢对此多嘴半个字。
望着身后不断远去的王宫,陆浅浅挫败的叹了口气。
只差一点点,她就可以逃走了。
同一时间,安君墨站在宫门口,望着飞速驶出的车队,面容暗淡。
要不是时钟海派人缠住了他,他说不定早就把去浅浅带走了。
这次大获全胜,时婉淇自然是心情不错。但时钟海却是气得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他在时慕在那里探了口风,国王这次是真的生气,没打算轻易放过时筠了。就是他和时岳,恐怕也得被时筠拖累。
“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丫头!”时钟海怒骂。
时岳无奈:“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了,爸,还是相信怎么把小筠救出来吧……以姑姑那个护短的性子,恐怕拘留所不会善待小筠的……”
时钟海冷斥:“还不她自己办事不利才被人抓住了尾巴!我让你们做事再三要小心,不要露出马脚。她倒好,直接送上门去了!”
他越说越生气,想起时慕夫妻俩离开时望着他的眼神,时钟海更是觉得浑身冰冷,“小岳……爸这继任者的位置……怕是坐不救……早晚要让你姑姑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