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凌霄天与他擦肩而过,阮云敬扫了眼,正要发难,陆浅浅狠狠摔上了门,又把他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当天晚上,时婉淇就赶来了,担忧的问陆浅浅:“安安呢?你把他藏在哪里了?”
陆浅浅不说话。
时婉淇着急:“你别闹了,安安才两岁多,他一个人藏在外面根本就活不下去!快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好派人照顾他。”
“然后再让阮云敬当着我的面烧死他吗?”陆浅浅没好气的反问。
白天的事时婉淇也听说了,蹙眉道:“阮家那里只要他们没抓到安安,就不会影响什么。”
“不,事到如今,就算是他们真的抓住了安安,只要你的处理态度足够强硬,也不会影响什么。”陆浅浅一语道破,时婉淇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浅浅……”
陆浅浅打断她:“你有空在这里跟我废话,倒不如好好去查查你的人。阮云敬今天有备而来,肯定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时婉淇眼神一沉:“我已经在查了。”
陆浅浅不再跟她说话,时婉淇隐隐猜到安安该是被人接走了,只能离开。期间倒是遇上了阮云敬。
阮云敬也不避讳,一五一十把陆浅浅在外面有男人、有儿子的事说了,要时婉淇给他一个答复。
时婉淇打死不认:“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浅浅是我女儿,她的事我都清楚。”
阮云敬气得没话说,连夜就走了。
第二天,时婉淇和陆浅浅一起离开。回伯爵府的路上,陆浅浅仔细观察期周围的山林。
虽然如今已经是郁郁葱葱的绿树,但还是能看出有不少灰白色的痕迹。她原本以为这些只是夏国的地理特色,现在却明白这些都是烧焦后的痕迹。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依旧触目惊心的提醒着过路的每一个人。
“皇甫炎是怎么死的?”陆浅浅忽然问。
原本靠在椅背上假寐的时婉淇抬起眼帘,扫了眼陆浅浅,又望向周围的山林,语气平缓到刻意:“大宅起火,他没能逃出来,死了。”
“是没能逃出来,还是不能逃出来?”陆浅浅又问。
时婉淇的神情微微一僵,转过头来望着陆浅浅固执的面容,叹了口气:“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真的是你……”
时婉淇平复许久的心绪此刻又一次翻滚起来,煎熬着她:“他对我做的事,有哪一件不值得他被千刀万剐?我杀他,不是想要放过他,是想要放过我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又建一座伯爵府?想让我变成第二个你吗?”陆浅浅问。
时婉淇摇头:“浅浅,妈咪希望你幸福,真的。可是……事与愿违……皇甫家大宅所在的位置易守难攻,我不愿意放弃这块地方,才又建了伯爵府。”
陆浅浅撅嘴,时婉淇特地为她挑了这块地方,恐怕是为了防安君墨。
与此同时,安君墨也躺在病床上缓缓睁开眼睛。
安安成功出逃,他与浅浅都不会再投鼠忌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