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时婉淇反问。
安君墨反驳:“这就不劳你关心了。浅浅在夏国毫无根基,只要回了华国就对他们毫无威胁。”
“你错了,斩草要除根,只要浅浅身体里流着王室的血,就永远是他们的威胁!更何况你自己时日无多,真的以为能护住浅浅那么久?”
安君墨被戳中软肋,顿时脸色铁青。
“把浅浅给我。”时婉淇命令。
“休想!”安君墨坚定不移,“我不会任由你让阮云敬那个变态把浅浅折磨死的!”
“我会保护她!现在她已经和阮云敬结婚,你以为你们逃得了吗?到时候非但是你要死,他们也会杀了浅浅和安安!”
“现在是要你杀浅浅!”安君墨愤怒无比。
时婉淇见怎么也说不动这两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好话说尽你们都不听那就算了。君墨,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什么应该能猜到我让浅浅结婚的目的。”
安君墨冷嗤。
时婉淇苦恼的按了按眉心,“事到如今,浅浅已经是阮家的人,这点毋庸置疑。如果你还非要带她走的话,我宁愿她死了,也不会让她活着玷污家族荣誉。”
陆浅浅的心猛然一跳,愕然的问时婉淇:“你要杀我?”
时婉淇躲开她的眼神:“如今我把你的过去都藏了起来。但你如果铁了心跟君墨走,阮家就是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到时候,你非但会连累我和奕岚,还会暴露君墨和安安。”
“所以你要杀我?”尽管陆浅浅很清楚在时婉淇心里权力和时奕岚都比她重要,可她还是无法一下子接受亲生母亲要杀她的事实。
时婉淇别过头去没有应声。
安君墨望着周围荷枪实弹的人,眼神幽暗的望着时婉淇:“虎毒不食子,你可真恶毒!”
“只要你放开浅浅,她就不会有事。”时婉淇声音嘶哑的说。
“我要是不放,你是要我们两个一起死在这里吗?”安君墨厉声问。
时婉淇一阵沉默,才喟叹着说:“如果你们非要这样的话,我只能成全你们。但浅浅死后,名字也只会写在阮家的族谱上、葬在阮家的墓园里。”
“我不!”陆浅浅惊恐的拒绝,一想到阮云敬她就害怕。
“所以别逼我。”时婉淇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安君墨恨得咬牙切齿:“我真后悔当初没早点把陆月溪给你送过来。不然的话,如今在这里受苦的该是她。”
时婉淇垂眼:“天意弄人。”
安君墨往前走了一步:“我本来就是个要死的人,多活一天两天都一样。但哪怕是只有这一两天的时间,我也要护着浅浅。”
时婉淇蹙眉,正要说什么,忽然听见周围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她大吃一惊,周围的护卫立刻将她和陆浅浅等人围在中间保护起来。
伯爵府戒严范围很广,枪声距离他们所在的地方尚有一段距离。
时婉淇很快镇定下来,冲安君墨说:“你的人进不来的!”
话音未落,询问战况的通讯兵就立刻喊了起来:“殿下请快撤离!他们带了火箭炮!”
时婉淇的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