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而且另两位是宗门的真尊,人家也是被冒犯的,愿不愿意接受家族的规矩,这也难说。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对方的大能实在太多了,让人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所以他只能战战兢兢地回答,“听、听凭大君安排!”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都在滴血:看来这事不好糊弄过去,可……华家出个真仙容易吗?
“我已经略施薄惩了,”千重淡淡地表示,“不会第二次出手!”
然后她四下扫视一眼,“若是谁敢再为难阳家,就不要怪我族诛和连坐了。”
这话就太狠了,不但有族诛,还有连坐。
不过也亏得华家真仙狡辩了两句,要不然她还真不好把话挑明。
这就是她跟轩辕不器的区别,行事不是特别霸道,但是擅长顺势而为。
借着对方辩解的由头,发作一场,然后顺势将阳家纳入了自己的保护范围。
要不说每个大能都不是简单的,暴力有暴力的做法,但是轻描淡写的借势,也未必就差。
焕然真尊闻言,才待出声发话,颐玦淡淡地表示,“算我一个……”
“谁要对付阳家,那就是有意冒犯我!”
这可是来自宗门修者的背书,而且……还是六百岁的真尊。
瀚海真尊也淡淡地一哼,“还有我……真过分,干碍到我的因果。”
焕然真尊闻言,终于放弃了出声的打算——人家都往因果上扯了,他还能说什么?
因果肯定客观存在,但是要说这因果有多大——这种小家族,能影响真尊多少因果?
瀚海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又嘟囔一句,“反正你们好自为之。”
他若是解释点什么,别人没准还会猜测,这是不是托词。
但他什么都不解释,只留下“好自为之”四个字,反倒更让人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压力。
天新这边出了点小意外,仙武那边也差不多。
轩辕不器等人来到守护殿,直接放出了神识,“青甲小儿,你给我出来!”
下一刻,青甲真尊出现了,他一脸的无奈,“前辈有何吩咐?”
轩辕不器不为对方的表情所动,单刀直入地发问,“祖星修者的空间……在哪儿?”
“我真的不知道,”青甲很干脆地摇头,视死如归的那种感觉,“甚至……我听不懂。”
“你是在阻人道途!”轻瑶冷冷地表示,“你选一处战场吧,我还没有搜魂过真尊!”
“嗯?”青甲闻言顿时愕然,轻瑶的态度,让他分外地吃惊。
他确实知道一些辛秘,但是真不能乱说。
然而,如果说轩辕不器的压力,他还有胆子抵挡,轻瑶的话就让他彻底乱了分寸。
他不可置信地发问,“你可是玄水门的真尊,要……搜我的魂?”
“还有我,”景年真尊也冷冷地发话了,“阻道之仇,那就是你死我活!”
“三位且慢,”青甲是真的扛不住了,对他来说,陨落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毫无意义的陨落,“你们在天新大陆,都听说了什么?”
“你是在质问我?”轩辕不器微微一笑,脸上没什么表情,“谁给你的胆子?”
轻瑶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她冷哼一声,“果然是有话没说啊。”
青甲不敢接轩辕不器的问题,只能看向轻瑶真尊。
他无奈地一摊手,“肯定有些不能说的话……这我早就强调过了的。”
“我们也有话不能说,”景年真尊不耐烦地表示,“‘阻道之仇’四个字,还不够明白吗?”
青甲怔了一怔,然后叹口气摇摇头,“这四个字……我真的有点莫名其妙。”
“你不选战场吗?”轻瑶冷冷地发话,“那就不要怪我打塌了守护殿。”
坤修一旦发起飙来,那真的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打吧,”卫三才非常及时地表态,“我帮你守护好空间。”
青甲先是怔了一怔,然后气得笑了起来,“想打塌守护殿……那难度还真的不小!”
“那就试一试吧,”轻瑶抬手向前一点,“极度寒冰!”
下一刻,一股无以名状的寒意,蓦地从空间里散放出来。
这寒意来得措不及防,明明此前,这里还是温暖如春温度宜人,但是一瞬间就变了模样。
可是偏偏的,寒意又是如此的苍茫和……古老,仿佛已经存在了无数年。
青甲的反应还算及时——关键对方也提示了,所以将防御开得极大。
但就算是这样,无形的防御罩外面,都挂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就像在西伯利亚冬天的户外,吹出的肥皂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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