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v . ”简单的两个字吐出来,却叫一向皮厚胆大的蓝意灵红了脸。她身上有多处荆棘的划伤,最严重的却是胸口的剑伤。胸口啊蓝意灵想到了某个画面,好比吃了一碗刚出锅的麻辣烫一样,脸上烧起了红云。
含蓄的表达了她的羞涩之情,“不,不用我自己来”
蔚乘风眼神一闪,一手捉住她的左手,一手利索的剥开她的衣服。
蓝意灵这才发现里面是真空的,仅在伤口处裹了一层布,剥开里衣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肉肉了啊蓝意灵以一种良家少女被轻薄时的委屈眼神瞪着一脸高冷的登徒子。
某个登徒子眼神暗了暗,一本正经的道,“你说不用你自己来,我只好勉为其难了。”如果不是他的表情太过平常,蓝意灵会以为他是故意占自己便宜。不过以他的颜值和身材,完全可以对着镜子看自己,没必要这么做对不对想通了这点,蓝意灵更加郁闷了。难道这就是蔚乘风看不上自己的原因因为自己没他美
就在蓝意灵一通胡思乱想中,蔚乘风已经上好了药并把她的衣服系好,又开始检查她二次受伤的右臂。于海英的那一撞可不轻,已经快要长好的骨头发生了轻微的移位,需要再上一段时间的夹板。
蔚乘风的动作十分细致,一手托着她一手熟练的操作,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白色的布条间显得格外的好看。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垂下的眼眸显得眼睫更加纤长,薄唇微抿。蓝意灵渐渐的便看得痴了,现代的美男也不少,却没有一个像他这般令她沉醉的。或许是因他俊美无双的容貌,或许是因他出尘的气质,又或许是他因不经意间透出的温暖
蔚乘风做完手上的事无意撞上蓝意灵痴迷的目光,这种目光他自是见的不少,以往有人对他露出这种目光,他虽然会选择漠视,但总是多了一丝厌烦,譬如窦秀。而这次,他反而觉得很受用,隐隐约约多了一丝欢喜。
还来不及探究那丝欢喜是什么,蓝意灵却先收回视线,左右瞟了瞟,最后定格在床里侧的幔帐上。“姐夫,你和姐姐新婚燕尔的怎么没带她出来”
蔚乘风抬起的手陡然顿住,这声“姐夫”叫的他异常刺耳。他还没算账,她倒是先说了。眼里掀起了波浪,面上仍是风平浪静,手不动声色的收回来,“你怎知本王没带上她”
蓝意灵被问得哑口无言,是啊,她怎么知道。或许是她潜意识里觉得会这样的吧蓝意灵注意到,这是他对她第一次自称“本王”,是有些生气了吧。可是为什么生气呢他应该高兴才对。
“对呀,像姐姐这种无论是容貌还是才学都很出众的女子,只怕任何男子见了都想要时刻把她拴在身边吧”不像自己,无才无德,只能当作花瓶,而且还是臭名远扬的花瓶。只怕除了深明大义,能屈能伸的凌风王爷,没人敢娶自己吧嘴里残留的苦涩似乎更加苦了。
蔚乘风良久没有说话,使得蓝意灵更加坚信了想法。“姐夫和姐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意灵当初走的急没时间准备贺礼,日后有机会一定补上。”以后永远没有这个机会,蓝意灵在心里补充道。她发现自己非常的小心眼,让格菲雪替嫁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她还做不到发自内心的祝福他们。
又是“姐夫”,蔚乘风觉得这是世上最难听的两个字。为免她说出更刺耳的话,蔚乘风给她盖好被子一声不吭的走了。
咱冰山哥哥其实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待日后蓝意灵被他压在身下,被迫一遍又一遍的唤他“夫君”时才想明白,当时已是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