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是什么。
万丈深渊里的一点希望,无垠大海的一点绝处逢生。
花凉城很喜欢这个名字。
她思忖了片刻,然后是一声轻笑:“给她取名字的人应该人是阅尽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吧,所以才希望她像一盏明灯一样,能照亮自己的路,能温暖自己的冷。”
沈聂默了默。
许久牛举起了杯子:“你怎么突然这样有闲情逸致了?对一个不知名的女人这样上心这可是不像你。”
“我也觉得不像我。”
花凉城云淡风轻的一笑而过:“只不过是刚才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是不怎么简单的,并且她这个人……”
她思忖了片刻,才又小心翼翼的再次道:“我只是遥遥的看她一眼,就觉得她应该是不同寻常的人。”
“这便是另一个说法了。”
沈聂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然后看了看一旁的风兰卿,又取笑道:“你别说,这风兰卿酒量还真的是不如我,他自己说的要同我道谢,结果倒是自己先喝醉了,哈哈……”
花凉城忍俊不禁的勾起唇。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他如今不能喝酒,现下这一醉就得一天一夜的睡。你们这可有空房间?”
清月道:“只有两件,我和主子一人一间。”
啧啧,都到了这时候了居然还是分床而眠。看来自己来的倒是很是时候啊。
花凉城豪气至极的一拂袖:“那岂不是正好了,我同风兰卿一间,你同沈聂一间。反正都是迟早的夫妻,早一日晚一日有什么要紧?”
清月欲言又止:“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花问柳打了个哈欠,一手撑起来风兰卿,这才发觉自己撑住的这个人居然是个没什么重量的。她愣了愣,但是自己演戏的感觉上来了,她还是要演完了的,便故作劳累的样子去撑着他往外走。
沈聂看了眼皱起眉来就要站起身来:“还是我帮你吧。”
花凉城急忙阻止:“没什么的,他最近吃的特别少,特别的轻的,我没问题的。嗯……你们继续吃吧,吃吧,不用管我们了。”
花凉城拖着风兰卿往外走,走了没几步却是听到他故意压低了的声音:“你对那个名叫阿灯的女人怎么这么上心?”
卧槽?
没醉。
果真没醉!
花凉城咬了咬牙,却还是决定不拆穿他了:“那个阿灯,我感觉她给我的感觉不同寻常。”
风兰卿应了。
“那我明天陪着你去看看她。”
“好。”
风兰卿揉了揉她的头。
花凉城又走了两步,累的气喘吁吁:“你就让我真的托着你走到住处?我会很累的啊。”
风兰卿云淡风轻:“你先累一会,一会就该我累了。”
花凉城反手就是一巴掌。
耳边依旧是神秘晦涩的歌声,声声吟唱诱人沉醉,似乎连心也逐渐和着曲调在百转千回。
她踩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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