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不要以为你做的,本王就不知道。”从凌浩南口中说出的狠话,就像是找到很久的仇人一般,事实真相还不清楚,但让皇上知道,那就是大事,现如今的处境还不够让他憋屈吗?
春儿被凌浩南推搡着,身子颤抖着,血不停地往下流,眼中的恐惧难以消除,双手颤抖着想要去握着凌浩南的手,可被凌浩南不着痕迹的拂去,她心中的失落无法言语。
眼前的凌浩南更是像头受伤的野兽一样,双眼猩红,面容冷酷,整个人周身散发着寒气,再次逼近,抓住春的儿衣襟用力一扯,身上的布料尽数撕碎,散落在房间中。“好,你不是想处心积虑的得到本王,本王今日就给你。”
“不……王爷,妾身……”春儿哭喊着摇头,就像是一个永远不停的拨浪鼓一样。整个人很害怕,双臂抱着不着寸缕的身子,不停的后退,想要遮掩眼前的这一切。
可步步紧逼的凌浩南丝毫不给春儿一丝机会,铁钳似得双臂抓住春儿瘦弱的身子,用力的扔向床榻,压在上面,一番狠辣的惩罚,春儿合着泪水和身上疼痛不停的求饶。
压在春儿身上的凌浩南丝毫不给春儿反抗的机会,带着怒火和一切不痛快,要了她很多次,两人把所有的一切都融化在这些,凌浩南厌恶的吩咐府中的下人把满身是伤的春儿关入地牢。
那边凌伯退出自家王爷住的院子后,去了府中的刑房领了杖责,忍着全身的疼痛再次来到凌浩南住的寝室,看到房间中一片凌乱,凌浩南只穿了中衣坐在太师椅上,满眼怒火,双拳紧握,他心中更加难过了,王爷病刚好,又和春夫人发生这些,他作为王府的管家,竟然让王爷生气。
“王爷,奴才错了,请王爷消消气,您身子重要。”噗通一声跪在凌浩南的身侧,面容颓废看着地上。
从刚才走入这里的凌伯跪在这里求凌浩南的原谅,凌浩南已然知道凌伯是不敢轻易背叛他这个主子的,当初也是自己向母后要了他当王府的管家,这些年从未出现过错误,可今日……
“起来吧,这件事既然闹到皇上那里,给本王彻底查。”凌浩南眼神中带着寒冰一样的冷彻,随手从衣袍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跪在自己身侧的凌伯。
凌伯颤抖的接过那粒药丸,心中依然明白,眼前的这粒药,不让人死,却能让人生不如死,每月十五月圆之夜发作,被下药者生不如死,就像是万箭穿心一般蚀骨之痛。
这是让自己服下还是,凌伯胆怯的看向自家主子,坐在椅子上的凌浩南喘着粗气,狡诈的眼神射向凌伯,凌伯依然明白,是要给春夫人服下,谁让她触犯了自家王爷的底线。
“去吧,记得要不留痕迹的下在她的饭食中。”凌浩南看着凌伯紧张的退出,转身去了浴室,刚才的那一切连他都嫌弃的,快速的洗去身上有春儿味道。
下人们看到王爷去沐浴了,众人快速的进来,收拾了眼前的一切,当凌浩南一身清爽的出现后,床榻,地上,还有刚才倒塌的花架和花盆已然收拾干净。
对着半空中做了一个暗号,拍了几下掌,两个黑衣人迅速的来到凌浩南住的寝室,单膝跪地,行礼“属下参见王爷!”
主仆三人在房中一处密室中商议了一番,一定要把这次刺杀的事情查个透彻,不能让自己再次陷入危险中,因为自己再也赌不起了,上次在茶楼中秘密会见那些大臣,等身子再好一些,先假意求原谅,然后在以退为进。
母后那里已经好久没有传消息了,自己娶了春儿那女人已经不能利用了,可她还给自己惹了那么多麻烦,这个女人可有可无,想到这些,他心中的怒火再次蔓延……
“你们谨慎的去做这件事,不要让人怀疑。”凌浩南压低声音交代这两人,狐疑的眼神看了密室周围。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抱拳跪在地上行礼,一个闪身出了密室中,凌浩南最后走出这里,装作和前几日一般,躺在干净的床榻上,慢慢的闭着眼睛,等着结果,他要一个正确的答案。
而府中最偏僻的地方地牢中,一片阴暗潮湿,老鼠、蟑螂四处乱串,整个牢房中散发着一股腥臭的血腥味儿,满身是伤,还带着暧昧的青紫的春儿被关在一个单独的牢房中,剩下的犯人们大多都被关在一起。
春儿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一天,自己也会被管在这里,她眼中的恨,心中的伤都是难以平复的,难道以前的一切都是假象么,凌浩南对自己的宠爱都是虚伪的,他从来不曾爱过自己么。
自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爱着他,几次在宫中为了他出生入死,难道自己得到的就是这些么,春儿心中的伤无法平复,就像是被抛弃别人不要的东西一样,她心中怎能甘心啊!
“凌浩南,你这个混蛋!”春儿不停的捶打着潮湿的地面,双手、双脚上的铁链震的哗哗作响,她心中的痛被别人捅了一刀还要难过,她心中的气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