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相,莫不是和白紫云的死有关?”陈易泓闻言,拳头握紧,神色紧绷。
这段时间他的情绪还是很容易失控,只有在两个面前他才会稍稍平静一些,可是仍旧经不起任何事情的刺激。
云霆难得的抬起了眼睛,霎时间,琥珀色的瞳孔里光华流转,满室立时生辉:“皇上以为,杀了白紫云的人究竟是谁?”
陈易泓喃喃道:“不是……不是呼延灼吗?他不想让朕和白家联姻,怕白丞相成为朕的肱骨之臣,所以才这样的,难道不是吗?”
云霆:“呼延灼当时已经逃亡,皇上派去追杀他的人马源源不绝,那时候他亦是自身难保,又哪里还能分得出精力去杀白紫云?”
“难道凶手另有其人?可是能在白家悄无声息的杀人,这可是寻常的高手做不到的……在陈国,除了呼延灼有这样的能力,还有谁能办到呢?难道除了呼延灼和汝阳王以外,还有人想造反?”这个念头一起,他的背后立马爬满了冷汗。如何真的有这样一个狼子野心,手腕高潮的人潜伏在他身边,而他却一直恍然未觉,这是多么可怕的事?这岂不是说这个人可以随时随地趁他不备,就取了他的性命,夺了他的皇位?
云霆:“据我得知的消息,白丞相自从丧女之后,就再也不见瑞王世子陈季礼了,甚至连他已经出嫁的大女儿白紫玉也不允许回娘家。然后,白丞相就开始一病不起了。”
陈易泓闻言,心思飞转:“这于常理不和啊。白紫玉已经嫁给了陈季礼那个琴痴,白紫云死后,身为长女的白紫玉理应时常回家侍奉父母,安慰父母啊。还有陈季礼,他那个脾气别提多孝顺了,根本不可能会惹得岳父岳母不快,那么白丞相又是为什么不允许他们夫妻登门呢?”
“除了这些,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白紫玉,如今的已经怀了身孕,可是却一病不起,见不得人了。瑞王府将这件事捂得死死的,若不是我手下有几个得利的人,还真是探听不到这样的消息。”云霆说完这些,就停顿了一下,抬眼,看着陈易泓不停转换的表情和脸色。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陈易泓猛然道:“难不成白紫云的死和陈季礼有关?所以白丞相才不见他们夫妇,而白紫玉定然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被假借生病知名,软禁了起来?!”
云霆:“皇上英明。我仔细查过了,在大婚那天,白紫玉因为生病,未能前去娘家陪着自己待嫁的妹妹。那一天,去白府祝贺的人是陈季礼!其实要让一个人死前毫无挣扎反抗的迹象,并不一定要绝世杀手才能做到,一个让死者毫无戒心的人,也同样能够做到。”
陈易泓此时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着,想来心里已经是气愤到了极致:“没错!你说的很对。陈季礼是白紫云的表哥,又是她的姐夫,如果陈季礼选在避人耳目的时候,假借白紫玉之名接近白紫云,她根本就不会反抗!”
殿内的烛火忽然爆出了一个火花,发出噼啪的声响。
陈易泓从震怒惊疑的情绪中苏醒,随后大叫一声:“啊——”
满盘的棋子被他打落到地上!
随后棋盘也被他一掌批为了两半。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这个皇位到底有什么好,只得他们这样挖空心思的谋算朕!”他想一头暴怒的野兽一样,发了疯的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