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时鸠彩儿身边曾出言邀战的东海武士小声说道:“女大不中留。”
“对对对,就是这个!”鸠彩儿叉腰娇嗔喝道。
琮馥面红耳赤,往日里也是没心没肺,嘴上不饶人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站在李落身边却总是说不出平常那些骂人的话,只将个脸色染的越来越红,娇艳欲滴。
李落一阵头疼,鸠彩儿曾在东海采红会上扬言要夺琮司命许下的彩头,还惹出一场争斗来。
如今到了大甘依旧还是这样一幅我行我素的模样,如今身在大甘,今天发生的事倒也未必见得就只是顾家姑娘一人的错。
“看你攥他攥的这么紧,还怕他丢了不成?这下真看见他了,你总该放心了吧。”鸠彩儿柔和的看着李落,轻声笑道。
只要有机会,鸠彩儿自然不会忘了取笑琮馥,不过在场众人不少都是久经江湖的老手,也能听出鸠彩儿言语中流露出的欣慰来。
鸠彩儿说罢顿了顿,嘟了嘟嘴,看着李落脆声说道:“大甘王爷,你可不能当个负心郎。”
四周众人大眼瞪小眼,犹是这些知晓李落来历的人,不禁暗自猜测莫非这个扶琮的乐今是李落出使东海时惹下的风流债,如今美人儿都不远万里的追到大甘了,却看李落要如何收场。
李落连声咳嗽起来,恐怕负心郎一词鸠彩儿也是才知道不久的大甘词语吧,用在这里委实让人误解。
琮馥顿足娇喝道:“什么负心郎,别乱说话!”
“咦,不是么?他偷了你的心,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啦,难道不叫负心郎,难道叫偷心郎?”鸠彩儿一脸不解,迷惑自语道。
琮馥难掩羞色,放开李落,飞身到了鸠彩儿身边,一把掩住鸠彩儿香口,不让鸠彩儿再说这些羞人的话。
鸠彩儿呜咽几声,睁着一双秀目无辜的看着琮馥。
李落张口结舌,鸠彩儿如此信口雌黄,本该是要动怒才对,只是听着鸠彩儿的旖旎软语,偏又纯真自然,却倒是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似乎真要是生气起来,那便是有些小气了。
再者这些言辞在东海想来也算不上什么,更不该心存怨怼。
不过要再和鸠彩儿纠缠不清,难保她不会说出什么更羞人的话来。
李落念及此处,只当作没有听到鸠彩儿说话,径自向俊秀男子温颜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年少轻狂并非是错,不过还请日后以大局为准,一旦要兵刃相见,须得有个难以推辞的理由才好,不要意气相争也就是了。”
俊秀男子微微一愣,愕然问道:“王爷不杜绝动武之事发生?”
李落哈哈一笑道:“民无自保,我要盟城有什么用?再说了,就算我说不许动武,只怕没有多少人会听吧。”
场外众人应和的笑了笑,固然有些扫兴,眼见的一场龙争虎斗就这样夭折了,不免都有些兴趣乏乏,不过眼前这个大甘王爷如此平易近人,倒是大出众人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