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她你遍访鹿野那伽的一山一石,一花一草,从很多流传千载的残碑壁画中推演出了很多已经被草海遗忘的隐秘,其实怕也不尽然吧。”
“你既已认定我背叛了草海,如今我说什么在你看来都是假的。”
“是真是假,你知我知,对了,他也知道,我非草海族人,这里总归不是我的归处,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走之前我只是想问一问,埋藏在鹿野那伽山下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就这样?”
“就这样。”李落展颜一笑,“在草海部族眼中,我的怀疑还在你之上,我何苦自讨苦吃。”
壤驷阙冷笑一声:“谁不知道你和拨汗私交甚笃,你说的话她总会听进去的。”
李落微笑道:“你以为自己行事天衣无缝,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她已经开始怀疑你了么?以前是她信你,自然不会怀疑你,如果她一旦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你能隐瞒多久?以前的时候她是你的好友,你或许不觉得有什么,但如果你做了她的敌人,就该知道她有多可怕。”
这一次壤驷阙没有再嘲笑李落,心底泛起丝丝寒意,他说的没有错,以往同心时不觉得如何,一旦异心,相柳儿的缜密恐怖绝非自己能想象得到。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么?”
“什么时候?”壤驷阙脱口而出,问完之后虽知不妥,不过此刻只有一条路,只能进,不能退,大不了抵死不认。
李落不以为意,淡淡说道:“就在那场雾漫过鹿野那伽的时候,你们骨雅一族的族人沦落成异鬼的下场,但却还不是灭族,你的妹妹,你的哥哥都活了下来,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只不过未必会怀疑到你的身上,再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你自认没有做什么会叫她起疑的事吗?”
壤驷阙脸色微微一变,心中一沉,不知何故,竟似还有些释然的轻松,不过她没有细想,只被李落这番话搅得心头大乱,勉强稳住心神,那还有余暇思量别的事。
“今日你我相见,旁人都不知道,她也不知,我只是想问问鹿野那伽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你狠心将自己的族人变成异鬼模样。”
壤驷阙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王爷很会猜,可是这些话都是无稽之谈,说出去谁会信!”
李落摸了摸鼻尖,含笑看着壤驷阙,却说出了一句让她魂飞魄散的话:“你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吗?”
壤驷阙一愣,紧接着脸上血色尽失,朱唇青白,颤声喝道:“你……你……你血口喷人!”
“那他每每借助地行异兽与你相会的时候,可有告诉你我手握一柄青姬战刀,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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