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
“什么话!”呼察冬蝉不满的喝道。
格日勒图挠了挠自己的大脑门,拎着两只大铁锤,咧嘴笑道:“你还别不信,当年在秀同城,咱们草海那么多人布下犹节候阵,国师曾放言那阵法一旦困进去,神仙都走不脱,最后怎么着,他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呼察冬蝉气不打一处来,喝道:“原来当年的事有你一份,这笔账看我怎么跟你算!”
“嘿,我不打女人。”
呼察冬蝉大怒,呼察靖拦住自己的妹妹,冷冷说道:“那就换我吧。”
格日勒图面无惧色,大笑道:“我知道你,大甘骑兵的将军,你带的那些骑兵很不错,不比草海铁骑弱,带兵你比我强,单打独斗你可未必是我的对手。”
“大言不惭,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呼察靖冷喝道。
斛律封寒连忙劝道:“诸位息怒,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比试等回去了有的是时候,格日勒图,你少说两句!”
宋无缺微微一挑眉头,淡淡说道:“草海英雄一向轻视我们天南之人,我倒也想瞧瞧草海豪杰有什么过人之处,左右也耽搁不了多少工夫。”
斛律封寒头瞬间大了起来,眼前这些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平日在营里有相柳儿和李落压制,彼此都有克制,现如今单凭自己一己之力未必能让这些桀骜不驯之辈平心静气。
草海这边被宋无缺一句话挑起战意,皆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大甘诸人,呼察冬蝉当然不会退却,论打架,自己还没怕过人,除了冷冰。
就在这时,队列最前的壤驷阙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场中剑拔弩张的两方人马,寒声叱道:“都是英雄,那就比比日后谁杀的异鬼多,现在自相残杀算什么本事,坏了拨汗的大事,回营之后自己找拨汗去说。”
一句话叫草海诸人没了凶焰,竟还有点委屈,这可是天南的人先挑衅的。壤驷阙视若无睹,望向呼察冬蝉几人,语气转和:“这声虎啸是王爷在送我们一程,莫要耽搁了,走吧,路还长着呢。”
人群最外那个进山之后从未说过话的落魄刀客此际睁开了眼睛,看着格日勒图淡淡说道:“他擅长用刀,而且刀法很好,与狂鹰相较不分伯仲,或许还要稍胜一筹,你想和他打,等你胜了狂鹰再说,对了,听说你被狂鹰修理过好几次,怎么,还要再试?”
格日勒图气的恨不得拿头撞手里的铁锤,格老子的,都欺负老实人不是,不过这回他可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这个落魄刀客天南诸人不知道根底,自己在相柳儿身边可是听说过他的名号,是草海响当当的用刀高手分叶刀,连狂鹰都对他恭敬有加,据说当年曾与武尊一战,交手上千回合,只不过是输了一招而已,若是和自己动手,兴许用不了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