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日后必难善罢甘休。
谷铁心只当没有听见,朗声说道:“少则十日,多则半月,此事必见分晓,到时候七大寇会给卓城武林同道一个交代,但请诸位同道莫要甘愿为朝廷爪牙。”
“你再不走,大理司的捕快该来了。”桑南色若无其事的说道。
谷铁心点了点头,静静的看着朱家,平声说道:“朱堂主手下留情,在下侥幸还没有输,不知道朱堂主要战要和?”
朱家亦是诡计多端之辈,心念一转,如今再战,理字上已经站不住脚了,再打下去只能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得不偿失。
关七侯默不做声,桑南色似乎有意无意的偏帮七大寇,大庭广众之下,这两人未必会替自己出手。
如果要为了大理司的海捕公文不顾江湖道义,蛇堂难免让江湖同道寒心。
朱家冷冷一笑道:“谷大侠刀法好,口才更好,给蛇堂扣上这么重的罪名,蛇堂也担待不起。”
说话间,倪绝突然匆匆走了过来,俯在朱家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朱家眼睛一亮,桀桀怪笑,摆摆手道,“你走吧,不过记着今天你我这一战还没有完。”
朱家这么爽快有些大出谷铁心意料,不知道这只老狐狸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不过今日独闯蛇堂的目的已经达到,再留下来真的就该引起公愤了。
谷铁心抱拳一礼,收起绣春刀,飘然离去。
朱家阴冷残忍的盯着谷铁心背心,凶芒闪现,有说不尽道不完的怨毒戏谑。
谷铁心渐行渐远,转入一条小巷不见了踪影。
关七侯走到朱家身边,叹了一口气道:“朱兄,这个跟头栽的不小。”
“嗯,七大寇有勇有谋,假以时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尤其是这个谷铁心更了不得,再过几年,只怕我在他的绣春刀下也走不了几招。”
关七侯惊讶的看着朱家,疑声问道:“老友,你是气糊涂了还是故意说反话?”
朱家哈哈大笑道:“朱某说的是实话,绣春刀在手的谷铁心已经不是蛇堂能应付的了,还是想想怎么敷衍大理司这些捕快吧。”
这才不过刚刚结下的盟约转眼间就变了味道,朱家似乎没了锐气,有些甩手不管,搪塞敷衍的意思。
不过关七侯知道朱家底细,朱家越是表现的这样,背后必会有算计,依着朱家睚眦必报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七大寇。
关七侯没有多问,问了朱家也一定不会说,只当作信了朱家的话,劝解了几句。
群豪散尽,蛇堂密室。
朱家一动不动的坐在一张椅子上,这间屋子透着丝丝冷气,阴森恐怖。
屋子里除了朱家坐着的这张椅子再没有别的东西,地上点着两支蜡烛,烛火很暗,只能照亮三尺远近,暗处显得更加的暗了,仿佛在密室角落里藏着什么难以想象的妖魔鬼怪。
密室外传来几声细细的敲门声,敲的很小心,生恐惹恼了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朱家。
来人安安静静的待在门外,大气也不敢出。(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