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做梦一样。”
小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就笑了,李善帮云舒擦干眼泪笑着道:“放心吧,哥哥不会让云舒再受苦了。”哭了一会,笑了一会儿,李云舒困了,拉着李善的手就睡着了。给李云舒盖好被子,李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剑光一闪,李善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了一丝寒意。一个冷峻的声音在李善耳边响起:“不想死就别出声。”李善刚要张开的嘴就慢慢闭上了,小声道:“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啊你与小弟素不相识何至于如此啊”刚说了一句话,就感觉自己的嘴皮子有点麻,然后就动不了了。那人冷笑一声,道:“想耍花样吗中了我的麻针看你还怎么说。”
李善心道坏事,想大喊确实根本不出声音。手脚也麻木了,根本动不了。那人直接扛起李善,从窗户一跃而下就要走。就听着“咔嚓”一声,一个窗户被打破,洞阳道长飞身而出道:“休得伤我少爷。”李善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真是好保镖啊,这样都能察觉到。
那个人也是明显一愣,似乎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可以现他。将李善往地上一扔道:“你们带人先走,我来会会这家伙。”几个人从暗影里冲出来直接扛起李善就跑。
洞阳道长一看李善被带走了,提身要追,却被那个人拦住:“你的对手是我。”说着与洞阳道长缠斗起来,洞阳道长竟然一时间难以脱身。李善完全不由自主,被人扔在马背上就带走了,眼看着离邸店越来越远,李善心中祈祷着洞阳道长赶紧赶上来啊。
可是事与愿违,终究洞阳道长也没能追上来。
昏暗的小屋里,一盆凉水浇在李善的头上,如今还是初春的天气,李善当即冷的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牙齿打颤着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那人走近了抓起李善的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是谁”这人正是追魂使。
李善有点迷茫,到底是谁要抓他“我是荆州人,来这里做生意的,我叫李善。”追魂使掐住李善的脖子道:“做生意的做生意的能找到那么好的打手做生意的会救逆党说,你和沈临风到底什么关系”追魂使手劲儿极大,李善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掐断了,用手拍打着他的胳膊艰难道:“放手,我快被你掐死了。”
那追魂使不为所动,掐着李善的脖子将李善从椅子上提起来,轻蔑的看着李善道:“哦,是吗如果我不放手呢你要怎么样”只到李善感觉大脑空白几乎要眩晕了,追魂使才突然放手,将李善丢在一旁,冷笑道:“怎么样想清楚了吗你到底是谁”
李善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剧烈的咳嗽着,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勉强站起来道:“我说过了,我是荆州来的商人,你信你可以派人去查,相信以你们的能力很容易就能查到。至于沈临风,我在荆州的时候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算是朋友的朋友吧。你们又是谁听你的口气,似乎你们是朝廷的人”
追魂使仔细的打量着李善,然后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是这样啊,你和那个沈临风没什么关系是吧也就是说你对我们没有利用价值咯。”语气阴森,让李善感觉下一秒似乎就要和死神握手了一般。
虽然是料峭春寒,李善还是感觉自己的额头有冷汗冒出,双腿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看着追魂使慢慢的从腰间拔出佩剑,李善有种逃跑的冲动,但是这里根本无路可跑。
冷静,你要冷静,李善不断提醒自己,但是这一刻又有什么方法可想看着追魂使的剑已经完全出鞘。“等等,等等”李善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尽量拖延时间,怎么办,怎么办“妈的,死就死吧,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左思右想也没有任何办法,自己的性命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追魂使没想到李善竟然这么坦然,本以为他会求饶,吓得屁滚尿流呢,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这么想死啊,成全你了。”
剑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