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半死,再也没人敢想这样件事了。”
景梧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总以为我朝歌舞升平,平安盛世,未曾想有这么多见不得人的龌龊东西,原来都只是表象,糖纸之下如此败类,官官相互,百姓担惊受怕!”见景梧恨恨的说,颜若书赶紧上前,“夫君莫为这种鱼肉百姓的狗官如此动怒,小心气坏了身子,此事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暂时只能如此。”说罢,景梧神色黯了黯。一行人离开了包子铺,临走前,对老板说:“如果日后再有难处,去城北的枫悦客栈找我,我叫,景梧。”
回了客栈,看着桌上的鲃肺汤、松鼠鳜鱼、樱桃肉、八宝鸭、咸菜豆瓣汤等一众美食,众人仿佛都没了胃口。“今日把这客栈盘下来,我要亲自会会这个叫冯志远的土皇帝!”“是!”护卫道。“夫君是想等着狗官上门?”“正有此意。还有,立刻修书一封给念念他们,清君侧,先把京城的毒瘤给去了。”
果然,不出一月,那个叫二爷的来了。“哟,听说换老板了啊,来人呐,叫你们老板出来!”人未到声先到。景梧和颜若书下了楼,“不知官爷前来找在下为何?”
“为何?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快把这个月该孝敬的钱交上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那人一脸不耐。“哦?我倒不知我大荣的律法有这一条,我就是不交你能怎的?”“不交?来人!砸店!这娘子看起来不错,带回去玩几天。”说罢,伸出那手想摸颜若书。可还没摸上,便听一声惨叫,原来是被护卫扭断了手,那几个地痞一脸吃瘪,左摇右晃、鼻青脸肿的逃走了,“你们给我等着!”
是夜,华灯初上。街道上浩浩荡荡来了一群官差,举着火把前来。仔细一看,还是那苏州知府亲自前来。一群人把枫悦楼围住,客人一哄而散,见着鬼一样的逃走了。只有景梧几个人气定神闲,还在和颜若书品茗苏州新雨后的碧螺春。
“大哥,就是这人!”那个二爷看了看景梧捂了捂自己的断手,对师爷说道。只见那师爷瘦骨嶙峋,一撇胡子,一脸的奸诈样,在知府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又对景梧道:“你们见到知府竟不下跪,还敢打伤我们的人,该当何罪,来人把他们给我摁下去。”说着,便有几个官差来拿景梧。可他们哪还近的了身,被护卫三下五除二都给收拾的一干二净。知府见状,气得也不把玩自己的扳指了,怒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还踢了几脚。又说,“本官乃苏州知府,当朝戚太傅乃本官老师,本来只是要你区区一点银两,你们竟如此不识时务,不拿你们,以后苏州城我脸面何在!”
“拿我们?也不看看自己斤两。你们看看这是什么?”颜若书说罢,护卫拿出一块令牌,师爷凑上前一看,大惊失色。整个人瘫软在地,大呼:“小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不知太上皇和太后在此,罪该万死啊!”说完竟痛哭流涕,其余众人一时楞住了神,半天才从惊愕中缓过来,立时纷纷下跪。只见那知府擦着汗,道:“太上皇在上,刚刚一切都是误会,借下官几百个胆也不敢对您不敬的啊!”
“不敢?你平日里收揽钱财的时候怎么有胆。误会?那个叫李贺的包子铺老板铺子被砸可是误会。还有,就在刚刚你们来的时候,我已经1;148471591054062派人把你们府上都给抄了。你们所有贪到的,既然取之于民,以后也都会用之于民。至于你的戚太傅,皇上也派人收监了。你们一党都已被肃清,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下官,罪该万死。”
“把他们都押下去。”“是!”
看着窗外凄清的月色,景梧叹了口气,颜若书披衣走了过去,从背后环住了他。两人静默一会,景梧突然转身打横抱起颜若书,颜若书惊呼一声:“陛下!”“哈哈,天凉,赶紧上床上躺着。”
两人相拥,颜若书问:“景梧,你说我们还要继续游玩下去吗?这次看你特别不开心。”“我们还是照常继续,你不是还想去大理的吗?还没带你去。这次就算微服私访,也能体察一下民情,看看这糖衣下的到底是什么。”“嗯,都听你的。”颜若书抱着景梧的手又紧了紧。
又在苏州呆了几日,一行人还是继续南下了,临走时,百姓跪在路边一路相送。太上皇肃清的威名还传回了京城。皇帝和锦绣无法,只得暗中多派暗卫护他们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