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满,但也无可奈何,问小七道:“小七,在城隍庙里发生了什么,你细细与我讲来。”
乞丐少年,不应该是叫少女小七,说道:“今日去城隍庙里的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好凶哦,手里还拿着一把那么长的刀子,女人看了看只有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乞丐之后,便把纸条压倒了供桌上。听那个男人的意思,他想在城隍庙里抓住前来拿纸条的人,我只好使了个法子,趁乱把纸条给偷了出来。”小七说的口渴,停下喝了一口水。
景沐暃说道:“然后呢?”
“我换好衣服之后,偷偷的回到城隍庙周围查看,便见那个男人叫来了好多同伙,正在沿街找我们,我只好跑回来了。”
青峰笑道:“胆子比兔子还小,遇到危险比谁逃得都快。”
小七不干了,跳到椅子上对着青峰吼道:“青峰哥,亮出你的兵器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说是如此,毕竟还是有些犯憷。
景沐暃不理会他们之间的争吵,自顾自的陷入了沉思,他有好多疑问想问锦绣,比如说,她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意思,比如说为何在他们约定好的地方引来了这么多皇晟樊的人?是故意为之,还是送纸条出来时候被发现了,在他们的威胁下,不得不这么做的呢?想到这里,景沐暃脑中灵光一闪,问道:“小七,那个送纸条的女人,你可还有印象?她和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是如何说的,男人有没有胁迫那个女人的迹象?”
小七止住了和青峰的打闹,说道:“并没有。在那个男人想要搜捕我们的时候,我明明都看到那个女人打马走了,却又瞒着那个男人悄悄折返了回来。”
“那她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倒也算不上,只是她的表情有些奇怪。”
“奇怪?”
“嗯。一般人看到这种场景会很害怕吧,可是那个女人不会。她看着街上的骚乱甚至有些满意。对,就是满意的表情!”
景沐暃凝神,将所有的线索都串了一遍,说道:“纸条,侍女,皇晟樊,念念。”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青峰,你那日去药材铺抓药,不是说身后有人跟踪吗,我让你跟了上去,情况怎么样?到底是哪里的人,是皇晟樊的,还是南夜国某一势力的探子?”
青峰说道:“属下先行让阿琪走在前面,悄悄的跟在那个探子的附近。探子倒也实诚,等探到了阿琪的落脚之处之后,转身回老巢。我便缀在他身后,发现他翻墙进了一个大院落,看样子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宅邸,上面只写着一个字,淮。”
景沐暃手中正拿着茶杯饮茶,听到淮这个字,茶杯嘭的一声碎裂,热水溅了他一身。阿琪和青峰慌忙拿干燥的面巾过来,朝景沐暃身上擦去,景沐暃不闪不躲,任由他们收拾,等到他们收拾的差不多之后,景沐暃抬了抬手,说道:“我没事。”
青峰说道:“主子还是沐浴更衣吧。”
“此事不忙。你说那个探子进的是淮府?”
青峰说道:“没错,其他的标志一个也无,只有单单一个淮字。”
景沐暃说道:“那便是了。这一切便都说的通了。”